首页 > 步剑庭 > 第十章 上清含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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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承祯又对应飞扬道:“你也非是无功不受禄,你便当是欠我上清派一次情,今后上清派如有难,还望你不吝脱手互助。”

应飞扬誊写一年多的剑经,不但剑法长进,书法更是进步长远,初具大师之风,此时只看一眼,便已为之神折,暗道:“这司马道长盛名公然非是偶尔得来,便是舍弃一身通天修为,只做一个文人骚人,还是也能够名动天下。”

此时,玉真公主怒喝一声:“孙长机,你好大胆

应飞扬本因少年意气,轻藐权贵的心态,对玉真公主始终有几分疏离,但见玉真公主言辞诚心,句句都是在保护照顾他,也不由心生感激,道:“公主殿下金口玉言,小民就记下来,若小民真被人欺负了,公主殿下可必然要替小民做主啊!”

司马承祯微微点头道:“拿与应师侄观视吧。”

但应飞扬心知司马承祯既然慎重其事将此卷交托给他,定然是别有深意,细细研读之下,又觉文辞固然佶屈聱牙,难以透辟,但此中却清楚包含至深剑理,虽不能尽懂,但一起顺着读下去,便觉胸中似有剑气喷涌,尽是一股畅快淋漓之感,心头说不出的畅快。不知不觉间竟是眉飞色舞,喜形于色,不知不觉间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。

此时,俄然脚下地盘翻涌,茵绿草毯竟然暴长,竟是如长矛普通直刺而出,从四周八方袭向应飞扬,应飞扬不明以是,本能向上一跃,但“草矛”随即聚合一起,凝成一束,绳索般缠绕应飞扬脚踝,应飞扬脚踝被束缚刹时,水池边依依杨柳颤栗枝条,碧绿柳叶如化作暗器,激射而来。

“你是说知玄他会不满?”

但是柳叶和草矛倒是生生不息,重组守势再度袭来。

司马承祯道见状,对李含光道:“含光,你不忿我将这图交于上清派以外人,却不知是偌大上清派,找不到一个能够传承此剑法之人。”

“这・・・・・・”李含光游移一下,道:”弟子谨遵师命。“说着便起家而去。

司马承祯悄悄一语,应飞扬闻言却蓦地回神,自发方才失态,道歉道:“司马道长道法六合,令人叹服,小子为之心动神夺,一时失态,还请道长原宥。”

李含光,玉真,和应飞扬齐齐一诺,便离殿告别。

倒飞的柳叶集合,凝成一小我形,竟变作一个面白不必,非常俊美的中年道人,道人邪异一笑,道:“听闻他便是顾剑声门徒,我与顾剑声有些仇怨,明天就拿他来开刀!”

此话一出,莫说应飞扬疑,连玉真公主也感觉不对劲,上清派阵容浩大,如日中天,司马承祯本就是一流妙手,更遑论身为帝师,背后有朝廷支撑,天下间有甚么危难,是司马承祯挽救不了,反而要仰仗不明经传的应飞扬。

李含光和玉真一并将应飞扬引入后院客房,方才从外远远观视,已觉此观气象不凡,切身步行此中,方知近看更胜远观,一起走过神君殿,天光阁、星宿台。。。。。各式殿堂屋瓦数以百计,亭台飞阁到处可见。

玉真公主无法一叹道:“你呀,性子倒比你徒弟当年顺多了,便随你吧,不过也莫委曲本身,若谁敢心生妒恨寻你费事,尽管与师姐说,师姐毫不轻饶了他!”

玉真公主听闻方才那番言语,心中犹然存疑,司马承祯却避过不提,转而与应飞扬闲谈,司马承祯学贯古今,文采卓然,与那李白、王维、贺知章等人并称仙宗十友,辞吐天然也是不凡,虽只是闲话家常,却又不时迸出些真知灼见,应飞扬与之扳谈,只感如沐东风,受益匪浅。

应飞扬倒是毫不在乎,劝道:“公主师姐不必活力,能温馨在此参悟剑法,但是我求之不得的。”他是个剑痴,方得了套剑法,恨不得整日整夜的闭门研讨,又岂会故意机外出招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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