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正吸引应飞扬的是所雕女子面庞,女子尖尖面庞,双眉苗条,嘴角微微上弯,带着点忧愁的笑意,竟与谢灵烟有五分类似!
清岳掌门道:“此层所藏之书包含万象,来源也不尽不异,有些是门人游历天下所得的奇书异典,有些则是其他门派赠与。便如你索要的《太易玄经》,便是皇世星天所赠,厥后皇世星天式微,内里文籍被燃烧一空,我们这本《太易玄经》反倒成了孤本。”
“切,天道中人,也要做天子狗腿子吗?”应飞扬听到此处,满心不屑道。
“嘿,你年青气盛,轻视皇权也是普通,但皇权确是天下第一伟力,天子一怒,伏尸千里,这类一语定万人存亡才气,可不是我们天道之人能刻做到的,且天子身为天子,身负大气运在身,天道之人若帮手,可吸纳此大气运为己用,修为定也可精进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便与你说上一说,没准听完后,你就改主张了。”
“你没听过皇世星天,就索要《太易玄经》,你还真是听你徒弟的话."
清岳掌门明显是心境不佳,一起上沉默不语,应飞扬只觉这一起非常冗长,幸亏经阁已到面前。
身侧烛光明灭,玉像女子双目神光窜改,好似一刹时活转过来,目光中含情脉脉,带着如水的和顺,似是情义深厚,却也埋没一丝神伤。
却被清岳掌门一把抓住,道:“若第一层算有字的剑谱,那这层便是无字的剑谱,你面前的水缸,是门中第十七代掌门无争子创太极缠丝剑时留下的,他剑成之日,以剑搅动缸中之水,厥后历经三百年,缸中之水仍转动不休,以你悟性若伸手入水,或能有助加深对太极缠丝剑的感悟,追上无争子掌门当年境地。”
“那就算了吧。”应飞扬轻叹一声,便拔足拜别,不在沉沦那水缸。但周遭事物又接连映入眼中,这幅书法铁划银钩,纵横开阔,雄浑劲力入木三分,埋没大巧若拙,澎湃无匹之剑,那副书画寥寥数比,已画出山川神髓,笔法虽轻质淡雅,却隐有吞吐江山的气势,定有以点见面,意境深远之剑。这瓶插花将梨花,桃花,梅花数种不应时候花草插于同一瓷瓶,花色虽庞大,却不显涓滴浓艳,反而有浑然天成之感,隐见天成地就,率性天然之剑。
应飞扬虽未听完,至此也猜出后续故事,接口道:“但若生在同一期间,便是皇世星天的第一次大难了吧。”
一入阁内,便看到纵列成排的书架上堆放着浩如烟海的剑典,《破风斩云剑》,《傲寒剑法》,《射日剑决》,《柳风剑法》。。。。看着一卷卷熟谙的书卷,应飞扬这才晓得方才感受何来。
应飞扬悻悻罢手,接道:“但若伸脱手,便算是我挑了这本‘剑谱’了,以后就无缘再索要《太易玄经》了,没错吧。”
“故址?那依掌门师伯话意,皇世星天现在已不复存在了?”
“随你吧。”清岳掌门无法摇了点头,开端提及:“这皇世星天年起来也是我们的老邻居,天藐峰往北七十里有一处裂玄谷,便是皇世星天故址,派中之人皆精通易经玄学,卜卦问命。而点穴寻龙,观星望气的手腕更是独步天下。”
如果细观雕镂时落刀伎俩,连络女子拔剑而舞的神意,定能得出一套情义深重的有情之剑,但清岳却向前一步,挡住应飞扬视野。神采闪过一丝黯然道:“这个雕像是这层中最新的一项作品,但雕像的作者非是本门中人,也不以剑法著称,乃至连朴重人物都算不上,你若看得久了,定会心乱神迷,癫狂失控,还是莫要再看了。”
应飞扬嘿嘿一笑,厚颜道:“那是,弟子向来尊师重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