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宁志干了我一夜,四个多小时,完事以后抽支烟又持续上阵,挥汗如雨的模样像是一名交战疆场的将军,而我就是他的仇敌。他要把我弄死在床上,乃至他真的掐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身材里进收支出。
我瞪着他,要多凶恶有多凶恶,能够说我用尽了我最大的凶横程度,但是感觉对他来讲没有任何进犯力。看着他洁白衬衫上还在的高露洁牙膏,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,我俄然扯开了我的衣服,暴露了内里新换的内衣:“你干我,干死我,我们扯平!”
直到早晨八点多,我才醒过来,一睁眼,便看到凉席穿戴一红色的衬衫,温馨地坐在我床边看着我熟睡的模样。
他就像是个独立于这个天下的人,凶险、暴力但又不受引诱,他把本身实在的一面埋没了起来,奥秘又病态。他浑身高低没有一丝地痞的风俗,但举手投足却到处显现着他霸道暗中的一面。
我愤恚不已:“甚么?我连我本身的照片都不如?”
我忙搂紧他,随后对着摄像头问:“我骚吗?”
“嗯。”我楚楚不幸的看着他,“求你了,朋友。”
我用我的身材来调换自在,今后不管我是去卖还是去偷,都和他没有任何干系,只求他放过我。
周宁志不晓得我在做甚么,觉得我已经被他征服得欲罢不能,他是猎手我就是猎物,可恰好相反了,他才是我的猎物,而我是一名凶险的猎手。可惜我的手机被我摔坏了,不然我必然会给潘芳郁发一条信息,问她在做甚么……
“我不!我要你管?你是我甚么人?你这个混蛋,你害了我!”我大呼着,一把打掉了他手里我的牙刷。牙刷飞了出去,上面的牙膏恰好落在了他的红色衬衫上。蓝百相间的高露洁牙膏在他的红色衬衫上显得特别显眼。
“当然喜好了。”他镇静地想要进入。
“明天我再来好吗?”他摸索地问。
他和顺的笑了笑,又回到了我身边,揉着我被他吮吸得有点痛的胸脯:“我情愿为你去死。”
他们都说我在床上被人干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猫,野性性感又带着羞怯和纯情。这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评价。比起那些所谓的美女、女神等称呼,猫妖这个称呼更合适我,我决定今后我就用猫妖这个名字了。
那一晚,我赚了十万,同时,粉丝们给我取了个新奇的外号:猫妖。
他冷眼看了看我四仰八叉躺着的模样,说:“你还没有裸照值钱。”
我被他打怕了,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痛哭。他却如同没有打我一样,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:“刷牙。”
“……骚!”周宁志沉声答复,像是被我的野性刺激得已经将近爆炸,猛地将我按在床上,俄然扯住了我的头发,随后,我感受一股激烈的涨意自上面传遍满身,他也瞪着发红的眼睛说,“骚透了!”
周宁志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只便利袋,从内里拿出来一条密斯卷烟和一部极新的苹果七手机:“给你的。”
“凉席,你为甚么如许对我?我那里获咎你了?哦哦,你给我的那些礼品,我都还给你,行吗,你放过我,我已经快疯了!”
但是我却拿着他的手机,抱着他在他的背后尝试了几次后,便解了锁。
“五分钟。”
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惊骇地看着他:“你如何出去的?”
……
……
“啪!”
……
凉席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,还拿着我的牙刷,上面竟然已经挤好了牙膏,竟然挤得整整齐齐。他把带有牙膏的牙刷送到我面前:“刷牙。”
“现在?”周宁志停下正在亲吻我胸脯的嘴,“现在就拍?”
这只是开端。
“好。”周宁志拿动手机为我们自拍了一张,“露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