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凭实据小的当然有啦!”肖银剑跳了起来,叫道:“证据文书都在俺家里,你们真有种,就跟俺回家看看,看俺说的是真是假。如果小的有半句虚言,就让俺天打雷劈,身后上刀山滚钉板!”
肖银剑扭头看去,只见发话的是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,他边上则是个头发略显斑白的老头,瞥见他,肖银剑两眼顿时一亮,心道:“这不是周市长吗?”
那赵总明显也是想到了这点,绝对不肯被骗,当下道:“小伙子,我这里另有点事要忙,你本身归去把证据拿来就行了,要不,小孙,你陪他走一趟吧。”说着,赵总转头对身后的一名保镳打了个眼色。那保镳小孙会心,点了点头,跨上了一步。
小孙阴阴的一笑,心道:“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,现在还能笑得出来,等会儿,看他是不是被我揍得连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“俺不过就是来金鹰收了次债呀。”肖银剑大哭道:“因为金鹰的大爷借了俺三百块钱不还,俺上个月过来收帐,成果不但没要到钱,反而被你们毒打了一顿,如果光如许也就罢了,可你们硬说要收俺现金保管费,七算八算下来,反倒是俺要欠金鹰八万块钱,想俺一个种地的,哪来这么多钱?这一个月来,俺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被你们搬走不说,连俺媳妇都被你们几位大爷给睡了。”
听到这话,周市长点了点头,赵总皱了皱眉,而雷宇翔则是佩服不已,心想:“这姓肖的公然短长,如果赵老迈跟我们归去,到了我们的老巢,那岂不是随我们搓扁揉圆?”
“大哥,我们这就走吧。”肖银剑对雷宇翔使了个眼色,一小我走进了电梯,随后,在赵总点头后,小孙也跟着踏入电梯。
心念电转,肖银剑立即哭丧着脸,对着那两人跪下道:“金鹰的大爷们,行行好吧,你们就高抬贵手,放太小的吧。”
“小兄弟,跟我走,我开车送你归去。”小孙古怪的笑了笑,按下了地下一层的按键。
很快,电梯便停在了地下车库。小孙带着肖银剑,走进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库房。
说了一通,肖银剑仿佛还没说过瘾,持续胡说:“几位大爷,你们就饶了小的吧!小的连媳妇都送出来了,你们还不肯罢休吗?莫非连我那六十岁的老母你们也要……”
“啪。”堆栈的电灯开了。
肖银剑一样阴阴的一笑,心道:“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,现在还能笑得出来,等会儿,看他是不是揍我累得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不过,他的“感谢”明显是说早了点,等他们跑到电梯口,电梯门竟缓缓的关上了,内里传来肖银剑对劲而猖獗的笑声。
肖银剑那哭声顿挫顿挫,极富穿透力,不但周市长听得连连皱眉,就是中年人身后的两名保镳,也不由动了怜悯之心,暗想:“到底是哪个小子做了这么缺德的事?真是过分度了!”
“小朋友,你是甚么人,在这儿干甚么?”边上传来一句严肃的问话。
“周市长,您可别听他胡说,那不过是财迷心窍,想过来玩欺骗的小鬼。”赵总陪着笑容,谨慎翼翼地解释着,然后狠狠地瞪了眼肖银剑,强压着肝火,说道:“小伙子,你告这个状,但是要有真凭实据的,如果你有证据,能指认是谁欺负你,那他必然会获得应有的奖惩,而你的丧失也都会有补偿,不过,如果你在胡说八道,那么我会告你诽谤的。”
不管那人是如何的气急废弛,肖银剑悠然地哼着*小曲,等电梯门开,也不顾门外是否有人,立即“喔啦啦啦”的一阵狂吼。
那两人公然是筹办上楼的,听到肖银剑的号召,立即哼哧哼哧地跑来,此中一个还叫道:“感谢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