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娇容翻个白眼道:“你少在这里教唆诽谤,如此重情重义又温婉明理的女子,我弟弟对她越好我心中便越欢畅!”
李公甫讶然道:“有甚么丧事?怎地我竟不知?”
这一天,许娇容带着鸦头往兰若寺上香。她此次也没有带侍从,只征召了李公甫屈尊亲身为她们驾车。
李公甫鼓掌笑道:“公然是丧事!许家有后,这下娇容你总该放下一件苦衷了。”
等上完香后,许娇容对十方和李公甫笑道:“你们老朋友也有几日未见,想必有些话要说,我和鸦头到这寺院四周走一走。”
跟着友情越来越深厚,李公甫与十方又都是萧洒之人,彼其间早已没了先前的客气,常常言语无忌地相互开打趣。
笑了一阵以后,李公甫叹道:“看来弟妹确切对汉文情深义重,竟然真的情愿为他有身生子。”
“本来弟妹为了给我们许家生养后代竟要吃这么大的苦?”许娇容骇怪非常,随即感喟道,“没想到弟妹能为汉文做到这一步,我必然要让汉文好好地对待弟妹。”
许娇容已经说了然来意,十便利先陪着三人到大殿里上香拜佛。
鸦头点头道:“事情恐怕并非如此,我看那猛虎不似是安葬麋鹿,倒像是藏东西。若当真如此,说不定它还会返来。”
十方笑着走上前来,别离与李公甫、许娇容和鸦头见了礼,然后引着三人到了寺院以内。
“只怕来不及了。”鸦头点头,随即又欣喜道,“不过姐姐也不消担忧,小妹固然鄙人,平常的豺狼熊罴之类却还不放在眼里。我们先躲起来,看一看来的究竟是甚么东西。”
蓦地间,鸦头神采微微一变,悄悄一扯许娇容道:“姐姐不要出声,劈面吹来的风中有些腥气,仿佛是来了甚么猛兽。”
许娇容嗔道:“只会胡说八道,我有那么凶悍吗?”
李公甫扬声喝道:“不速之客又到,十方小和尚还不出来驱逐!”
那猛虎叼着死鹿来到涧边,先警悟地向四周看了一番,没有发明非常以后才松口将死鹿扔在身边。它探出两只前爪在地上一阵猛挖猛刨,未几时便在地上挖出一个大坑,然后将那只死鹿叼起来扔在坑底,再四爪并用将刨出的土推回坑中,将死鹿埋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