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澈道:“那乾都雷霆幡乃有一缕天赋雷息,乃五脏雷元同虚空星斗异化为一,煌煌雷霆,诛妖劈鬼,需用它修福缘,修善因。”聂慎感激涕零,回道:“慎儿愿平生服侍恩师,不敢离弃。”
攧唇簸嘴最喜挑衅是非,说长道短,这番话惹得五戒禅师肝火熊熊,喝道:“那贼胆敢辱我,哪位能将那贼擒来,本禅师自有重赏。”
常澈凛道:“吾授你清净经一卷,心经一卷,你需用心潜修,唯道法同修,超脱俗世,方能证道,倘心有邪念,势将受雷反噬,同道无缘。”水因神采煞白,泪眼昏黄,感常澈恩典,跪道:“因儿自用心修道。”
聂慎瞧水因得机遇,颓自伤感,用衣袖掩面落泪。常澈叹道:“痴儿,痴儿,你跪到我面前。”聂慎风风味韵,蹁跹婀娜到常澈面前,噗通跪倒。常澈道:“因你有一段孽缘,倘不能度,便落魔道,唯做一凡人,魔障不扰,便能相安无事,我授你道术,倘遇魔障,你心无主张,该如何是好?”聂慎水晶似的眼睛滚着泪水,只瞧着常澈,哪能答复。
三女皆满面欣喜,徐宛跑着邀妙钗等,聂慎将蒲团、鲜花、香炉等备好,前殿内,常澈盘膝跌坐居首,钗卿两女静坐两侧,常澈道:“偶得普化天尊赐宝,一番精修到凝脉美满,得冲虚真人神赐养身诀,欲传授诸位,然我行教派,既非佛,非道,又是佛、是道,自浑沌降来,有灵莲生人。”常澈袖袍一挥,将统统法器、神通经卷都落面前。瞧着水因道:“趁着期间,铸有宝器数件,因儿,值谷旦,你跪地朝我磕九头,焚六根香,跪地朝诸圣,焚一根香,朝各教法,既能归我座下。”
常澈自袖袍内掏一卷轴,一雷幡,细细瞧那雷幡,幡面电光闪闪,雷声霹雷,有一青莲,绘有乾坤八卦。常澈道:“天书卷轴乃狐仙自蓬莱仙岛得,修炼深处,上能梯云,下能缩地。手指处山开壁裂;气呵时石走沙飞。匿形换貌,摄鬼招魂,豆人草马,纸虎带蛇。风云雷雨供驱遣,水火刀枪不敢伤。”
水因瞧他仙风道骨,仿佛是一派教祖,哪能怠慢,遂跪地‘嘭嘭’磕九头,莲池洗手焚香,跪朝诸圣、诸教法。常澈道:“授你五雷正法,琉璃舍佛塔。”常澈将一卷雷诀、一佛塔授她。瞧佛塔晶莹剔透,流光溢彩,莲花粲粲,暗香盈袖,她自是爱好,琉璃舍佛塔是常澈用一株青莲、浑沌一气,琉璃佛玉炼制成,糅杂着能摄取‘凡无先气候’的宝贝。
两女哪能不喜,仓猝跪地授‘太乙刀圭金丹法’,常澈自袖间取两剑,递给两女道:“此两剑是用浑沌一气,仙藤叶炼成,原筹办自用,怜你俩年幼,遂将其赠给你们,其妙法更胜琉璃舍佛塔、乾都雷霆幡。”
“那贼伤我徒孙,我哪能饶他,势将他剥皮拆骨。”瞧那怪四叉白角目睒睒,鼻悬黑枣锦缎衣,泪窝盈盈黑眼睛,赫是梅花鹿成精。五戒禅师道:“好,既有梅花洞的疏影鹿仙脱手,自能将那贼擒来。”疏影鹿仙道:“吾去也。”瞧他脚踏梅花枝,腾云驾雾,掀着一股香风,朝着潜月洞去。
两女到密室内精修,常澈瞧着徐韩两女道:“我哪能够虐待你们,便将太乙刀圭传授给你们,太乙刀圭金丹法诀修炼的是天赋一气,乃道家正路,倘修炼有成,位列仙班,长生不老都是易事。”
聂慎呜哭泣咽、哭哭啼啼,将事情一讲,叄女都跪地叩首,常澈道: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过而能改,善莫大焉。汝等既得造化,今后需了达因果,修习善业,坚信坚毅,精勤匪懈,倘有大恶,吾定罚不饶。”叄女皆展颜嘻笑,徐宛道:“师伯,您饿不饿,渴不渴。”常澈瞧她一副浪漫神情,回道:“宛儿,你邀诸位到前殿,我开道会,既能入门,自有宝器、神通相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