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潋衣知她性子,不忍难堪她,抱着她凑在她耳边道:“我承诺要救你,不管如何也不会让阎王带走你。你与我长悠长久活下去,总会有一天再无烦苦衷,好幸亏一起。”
萧玉节没法矜持似的眼泪掉的更凶,她此人说也奇特,眼泪固然掉的多但面上笑容堆叠的也更盛,她生来极美,娇嗔痴笑都好像画卷普通动听,倒是她心中软了嘴上不平道:“可惜你说的太晚,我顿时就要下天国嫁给阎王爷了,你便是再哄我,我也不会对你转意转意。”
萧玉节本欲说话,却又怜悯的扫了一眼杜潋衣,早想跟这道姑说,她心肠软脾气涣散,在山上时就尽跟一群长辈没大没小,本身当不了师父还要收门徒,终究自食其果,被门徒每天欺负了吧。
魔头性子古怪,明显占尽统统便宜得偿所愿,还要拿她的性命题目怄人。
萧玉节心内好生欢乐,嘴上却还不肯饶人道:“枉你自称王谢朴重,一本端庄满嘴经文,原和那些江湖上那些邪魔外道的男人普通下贱,因瞧我生的美,便妄生邪念,伪君子,你可比他们更无耻十倍!”
李若可不免撅着嘴抱怨起来:“师父也不晓得死哪儿去了,一天到晚就晓得瞎跑,闲事儿不干也不好好赢利!”
杜潋衣抬手为她擦眼泪,有些粗糙的指腹扫过她垂泪的脸庞,嘴角暴露感慨的笑道:“便是你畴前一向不晓得,可现在也不是都晓得了。”
……
杜潋衣坐在小竹凳子上斜眼瞧着女魔头,沉吟半天吞吞吐吐道:“我……”
萧玉节点点头,用了一丝力量枕上杜潋衣的肩膀道:“你待我好,我都明白。你放下仇恨是大智大慧,我比不了你萧洒。但我承诺你,待我伤好,了了统统苦衷,我情愿放弃江湖上的是是非非,和你在此种地砍柴也好……过些平平平淡的日子。”
“有甚么不一样?”萧玉节一脸鲜艳神采,非常担的起秀色可餐四个字。
杜潋衣红着脸,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,瞧这女妖精要吃人的模样委曲吐字道:“咱俩这是谁想谁……”
认识到不对,杜潋衣改口:“是她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