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潋衣好气好笑,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,极其怜她道:“我帮你脱了外套,让你好好歇息罢了,这有甚么无耻?”顿了顿笑她道:“定是玉儿你想歪了。”

萧玉节心中叹一声,今后应当严格制止此道姑在床上啰啰嗦嗦,她此人平时不解风情也就罢了,都把人脱的快光了,又开端假仁假义……她闻言一笑,病弱的模样叫人顾恤,偏生周身颜骨稍作媚态又惹人作歹,小声道:“你到底要不要我?不要我就睡了。”

杜潋衣比来做君子君子已经没啥本钱了,瞪大眼睛望着萧玉节颀长的脖颈和肩膀□在外细致柔滑的肌肤,脑筋里嗡嗡,六合知己,她方才脱萧玉节衣服真的是要让她睡觉的意义……但是脱着脱着就像刨白菜似的,手上没刹住就快把白菜心也刨没了。此时现在,脑筋空缺咬咬下嘴唇,咬出印子来也没把不要俩字吐出口,喉咙干的快冒烟了,满眼乱花迷眼低低道:“玉儿,我们还是等会儿睡吧……我想要你身子……”说完本身都感觉没脸没皮,红了脸,没等萧玉节嘲笑先低头把她吻住。

萧玉节冷静抬起眼眸看她一眼,杜潋衣暴露和顺的笑容,拉过她冰冷的手,在手背上一吻道:“别活力,你如许个活力法还没和人打起来,先被本身给气死了。”顿了顿道:“我带你来只是为了求药,别的一概不会插手,等找到药我们就归去。”

杜潋衣人诚恳,听了她的话,未料穴道一解开,那女魔头双手搂着杜潋衣脖子张口就狠心咬在她耳朵,气呼呼道:“若我不是没了工夫,我头一个就要把你这小贼一掌打死。”

杜潋衣本是逗她,萧玉节不知心下哪儿不舒畅,面色悄悄一冷微微侧过甚不理睬人。杜潋衣睡在她身边轻拍她脸颊,唤了几声玉儿,萧玉节始终不予理睬。杜潋衣拿她没体例,心知她此人爱钻牛角尖认个死事理,总也不肯放下前尘旧事。

萧玉节闭眼,模恍惚糊睡着之极口吐仙纶道:“现在天下大乱的情势恰好,我想了个拿药的法儿……”

杜潋衣见她服软,淡淡笑笑垂怜地吻在她额角,眼神一暖右手捏住她衣衿要为她宽衣解带,萧玉节自日前和她温存后极少与她偶然候独处,不由俏脸一红骂了她道:“无耻。”

萧玉节一手绞紧被单,一手病笃般搂住她脖颈,咬咬被吻的烂红的嘴唇,并不说话只是灵巧地点点头,她模样又羞又倔,杜潋衣眼中一丝垂怜,手指从她大腿内侧滑入,指尖沾上多少光滑温热,碰到她腿心最软最嫩的处所,不由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体贴道:“玉儿乖,把腿分开些,像前次那样……我轻一些,这回不会很疼了。”

她要多说,“啊”一声□,唇瓣又被衔住,杜潋衣吻着她,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,一手攀上她胸前的傲人之处,细致绵软的触感当真妙不成言,萧玉节那处极其敏感,蓦地沦陷,被堵着嘴唇里哭泣一阵,双手经不住去推杜潋衣肩膀,用劲儿把她推开些,转头大口喘气起来,胶葛里不竭被人刺激着敏感部位,热的额颈间香汗淋漓,只感觉人在杜潋衣有些粗粝的手掌下磨的心都酥了,还想推开她又想她再用些力道……

“你说甚么?”杜潋衣听的恍惚,再要问她,萧玉节困乏之极,一手抓着她前襟,头枕在她胳膊上,已然凑在她怀中安稳睡去。

杜潋衣半个身子都是麻痒,差点真的把持不住就要把这妖精折腾一番,内心虽想但还是不敢过分,只稍略减轻在她体内行动,一边细细吻她身子。她吻的当真细心,萧玉节潮红的小脸上充满汗珠,檀口微张,却没法收回任何声音,浑身簌簌颤抖,眸里水光荡漾,转眼被攀起的岑岭所吞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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