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骨气不过,伸出冰冷的手指狠狠掐了她腰一把,疼的杜潋衣叫出声来。萧玉节理直气壮冷道:“你一身内力,这能把你掐成甚么样啊,不准装。”

“嗯?”萧玉节嘴角一点笑,一身衣衫狼藉,乌黑的脖颈下锁骨露在内里,胳膊搂着那假端庄的脖子,内心又甜又羞,用妖女俩字给本身撑脸,凑在削发人耳朵边道:“你想我干吗?我每天就在你身边,你干吗还想我。”

萧玉节浑身乏力,眼皮困的像打斗,勉强打起精力嘴角含笑道:“你可那里另有半分削发人的模样……”

杜潋衣人诚恳,听了她的话,未料穴道一解开,那女魔头双手搂着杜潋衣脖子张口就狠心咬在她耳朵,气呼呼道:“若我不是没了工夫,我头一个就要把你这小贼一掌打死。”

萧玉节柔滑的脸庞近在天涯,檀口轻启,唇瓣间便吐出醉人温息,杜潋衣脸庞耳朵皆死火烧,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热的,眼神告饶似的瞧着女魔头,偏生一到这时候就嘴笨,墨迹半天承认道:“有一点……想……”

杜潋衣无法笑笑道:“这事不是早说过了吗,便算我是得道成仙的真人,若赶上玉儿你如许好的人,也得动凡心。你承诺不笑话我。”

萧玉节闭眼,模恍惚糊睡着之极口吐仙纶道:“现在天下大乱的情势恰好,我想了个拿药的法儿……”

“才一点?”萧玉节手指头上的指甲戳在她脖颈的嫩肉上,一扎下去就是一血印子,只是没敢那么狠心,杜潋衣被她刺的又疼又痒趴在她身上道:“是挺想的……”

杜潋衣愁眉苦脸本身揉起腰道:“真挺疼的,必定都青紫了。”内力归内力,你那下狠心掐,能不疼吗?

萧玉节哼了她一声,神采之间几分凄楚,又不肯和她说清,好一会儿叹口气道:“罢了,反面你说这些。”心下一片冰冷道,你我虽两情相悦,但你心中总还是有她和九华,不会真的站在我这边,来回不过是些权宜之计,都是哄我的话……

杜潋衣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口渴,心道,玉儿她叫仙子但是没错,若她不是仙子,世上凡俗女子总也抵不过我们玉儿万分之一。“你真都雅。”杜潋衣痴痴夸一句,萧玉节眼波流转,望着她模样嘴角笑笑,小声在她耳朵边喘气道:“也不晓得你是朴拙恳还是假诚恳……做起如许的事儿,便没脸没皮反比我更像个邪魔歪道。”

萧玉节动也动不了,眼睛直溜溜望着杜潋衣这个笨伯趴在她身上认当真真开端脱她衣服,本来是想骂死她,但话到嘴边不知如何噗嗤给逗笑了,见过笨的还没见过这么笨的,脱媳妇衣裳都得使上工夫,半分不晓得说点好听的。萧玉节边笑边道:“求求你,把我穴道解开吧,费这么大劲儿至于吗?”

杜潋衣半个身子都是麻痒,差点真的把持不住就要把这妖精折腾一番,内心虽想但还是不敢过分,只稍略减轻在她体内行动,一边细细吻她身子。她吻的当真细心,萧玉节潮红的小脸上充满汗珠,檀口微张,却没法收回任何声音,浑身簌簌颤抖,眸里水光荡漾,转眼被攀起的岑岭所吞噬……

她额前头发被汗水浸湿,杜潋衣顾恤的帮她擦拭,又悔不当初折腾了她,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:“是不是让你累着了。”

“玉儿。”杜潋衣闻言心下又疼又怜,只怪本身畴前拘泥流派之别总也不肯面对对方情意,一拖再拖变成悲剧。

想起前次的经历,萧玉节满脸红透又喜好她如许和顺,身子一绷,呼吸变得短促而薄,美眸紧闭终是迎着她进了本身身材内。杜潋衣如前次普通行动很轻,恐怕把她弄疼了,一边行动一边在她耳畔道:“感觉难受就奉告我……”萧玉节只感觉便是她稍稍行动也能让本身感到好像置身海潮,美目展开一条裂缝,仰着脖颈享用如许的感受,听她关爱,唇齿中香息娇喘,小声呢喃道:“不难受……”言罢用了力量昂首轻咬住身上人的耳朵,舌尖舔她耳垂,眉骨勾人道:“姐姐如许怜我,玉儿快舒畅死了……只求姐姐力道再大些,别顾我死活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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