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万里晓得他的意义,顿时点头道:“连兄弟高见。”顿了顿道:“现下我们也不能凭你何掌教一面之词,这图是真是假……我看大伙儿在一起要从长计议。如何掌教能抓到法无天对峙,或者有别的体例证明这图是假……我们就信赖你。”
何君瑶见那嵩山,青城一派仗势欺人的嘴脸,倒也是先轻柔笑了几分,淡淡道:“诸位前辈,贫道即使人微言轻,乃是小小长辈,但也毫不会对大师有所欺瞒。这图是我一起禁止豪杰厮杀掠取,偶然得来的几幅假图之一,这乃是法无天本身擅自绘制,并非真正的宝图。”
人声鼎沸,宴席正式开端。除八大派首要弟子留在大堂酒宴以外,普通人都被引去外间院子坐席,人群涌动中,萧玉节拉着杜潋衣胳膊,察言观色小声道:“人言七伤拳运功冲关是江湖武功最凶恶的关卡,越是内力浑厚越是风险极大,轻则走火入魔,重则当场七孔流血而亡。我看曹慧聪是个老狐狸,只怕寿宴上传位另有所图,他是想借八大派弟子的力量,为儿子护法……”
此言一出,武当青龙道人起首哈哈笑起来道:“老豪杰,何必多礼,我们自当帮这个忙。”
封君海见他惊问,也不答复,只咬牙撑着踉跄从他手低下迈了两步,朝何君瑶处望着,眼神仇恨道:“师妹!”说的断断续续道:“他们……欺人太过……”
“老豪杰那里话!你老当益壮,崆峒门派鼎盛,个个都是豪杰,看我曹家兄弟现在担当掌门,崆峒派说不定今后就是我八派俊彦,老豪杰不必心忧。”嵩山派袁万里呵呵一笑,欣喜他。
那被抓之人丁中吐出一抹血泡,鼻青脸肿,两条胳膊显是脱臼晃闲逛荡搭在胳膊上,灰布道袍上都是鲜血,倒是九华派封君海,他受伤在房内养伤未至大殿贺寿,不知如何落的这般地步。
曹慧聪佝偻着跟世人先拜了一拜,少林,武当二位高人皆言不敢当。曹慧聪这才开口道:“聘请世人前来喝我这碗寿酒,实在另有一事相求。我们八派同气连枝,我因为病弱没法再耗心神助我儿冲关练法,他眼看再有七日便可练成七伤拳,老朽大胆聘请诸位再盘桓几日,为他冲关护一趟法驾。”
“曹老弟少年豪杰,如果早日神功大成也是强大我们朴重气力,如此功德岂能不帮!算上我们青城派。”连在野一脸笑容,气度宽宏的模样,卖小我情谁不会。
他坐下大弟子奔出一人,凑到了封君海身前,封君海一把推开他:“何必假仁假义!”跟着忍痛朗声道:“刚才我在房中打坐养伤,俄然你一名嵩山弟子突入,阴阳怪气要我交出藏宝图,我声明那法无天宝图事假,他要搜我们九华高低的随身包裹。我略加禁止,他大打脱手,贫道……”“贫道重伤未愈,他以大嵩阳手施威,将贫道打伤……我勉强脱困……”
杜潋衣推让不过,只得答允:“道长客气。”
那点仓掌门伉俪二人倒犯了难,齐齐看向少林和武当,顿时一拜道:“还请大师为我们做主,救回我六位门徒。”
萧玉节猜的不错,杜潋衣正愁肠百转想着如何提早脱手,曹延习走过来亲身给九华敬酒,何君瑶笑着回了礼,这曹慧聪是个卑鄙凶险小人,他儿子倒生的貌似光亮磊落。杜潋衣掐指一算,这曹延习如本年事怕比法无天小不了几岁,他爹篡位之时清除崆峒大部分豪杰,曹延习这小子只怕内心也清楚的很。
“不会不会,何掌教快上座,让我好好再敬你一杯。”曹慧聪很会说话。
袁万里神采一阵青一阵红,对着师弟呵叱:“来人!抓住你们郝师叔,押了他去九华给掌门亲身赔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