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少白循名誉去,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女子,面庞姣好,穿戴素雅,正迈步走进房间。
周少白倒是惊奇万分:“如何会,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的父母?”
那段老板又问道:“周公子,你是初度来我们晴阳吧。”
周少白心想,这段老板说话真是八面小巧,滴水不漏。
那段老板微微一笑,放下茶碗说道:“不忙。我另有些话,想就教下周公子。”
他开口道:“鄙人想探听的此人,叫做灵药妙手常百草,不晓得段老板可有耳闻?”
“这……”周少白非常难堪,原觉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觉,但是这段老板目光甚毒,竟然一眼瞧了出来,此时坦白,更是不妙,倒不如承认下来,再看她要如何告终。
“灵药妙手常百草?”段老板端起茶碗,又悄悄抿了一口,神采如常,“仿佛是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段老板摇点头,接着感慨道:“特别是我们女子,在这个世道里要活得好,真是难上加难。丈夫嗜赌成性,只被那赌场骗的家徒四壁,老婆看不过就劝了几句,成果这丈夫竟然休妻,还狠心将老婆女儿全都卖到倚翠楼,得了我的银钱回身就又进了赌馆。如许的人,我见很多了。我这倚翠楼里的女人,谁不是一腔的悲伤事。我奉告她们,与其整天为本身的悲苦出身以泪洗面,不如想想如何过好今后的日子。这世道要想过得好,只能靠本身。你如有本领,将那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了,还愁没有多金痴情种子娶你回家?再不济,你学些媚术,哄得恩客心花怒放,多攒些积储,等老了也不至于无依无靠。那些小女人,事理固然明白,但是年纪小玩心重,老是不肯长进。三婶对她们非常峻厉,也是为她们好。如果不学本领,在这倚翠楼里,她们是很难呆下去的。到时候离了倚翠楼,只怕会更惨。”
“真的?”周少白喜上眉梢,从速抱拳,“还请段老板明示。”
“段老板好眼力,我的确是连州人。”周少白并不惊奇,青楼这类处所,南腔北调的客人都会堆积于此,像段老板如许见地遍及的人,听出他的口音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。
段老板哈哈大笑:“利落!这乾坤教权势扩大倒是真快,竟然派来了特工,只是这里又不是甚么重镇名城,真不晓得为何会如此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