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我就先归去处汪三将军覆命,雄师朝夕即至,还请熊将军早作筹办,一面征集粮秣船只,一面谨防泄漏动静,免得带来不需求的费事。”陈尚文告别要走,心底却涌起了一股不舍之情,这几天下来,他已经迷上了香玉儿那具充满魅力的身材。
楚军在山沟里长途跋涉了好几天,恰好需求停止战前休整,熊立春每天派人送来很多鱼肉菜蔬,兵士们吃得好,睡得好,很快规复了体力。
“哪有扣人这类事,我只是想请陈先生多住两天,略尽地主之谊,如何样,香玉儿女人还合先生的意吧?”
“汪三将军不要起火,陈先生正在宁州城里清闲欢愉,没有任何伤害,末将不如此,不能请到汪三将军的台端,还请将军赎罪!”熊立春笔挺地站在帅帐里,昂首低头,态度非常恭敬。
熊立春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楚军实在太强,他必定打不过,化兵戈为财宝是最无益成果。遵循他和陈尚文达成的和谈,楚军会在过后赐与必然的赔偿,宁州方面只是担些风险罢了,汪克凡的信誉一向不错,想来也不会赖掉那点子赔偿。
熊立春自有他的顾虑,陈尚文在楚军里的身份不算太高,仅仅和他达成一份口头和谈,没有多大的束缚力,如果就这么把楚军放进宁州,对方如果俄然翻脸,他只能任人宰割。不管如何,他都要和汪晟见上一面,最好也把陈尚文一向留在宁州,起码是个见证人……
“汪三将军放心,只要在幕阜山里,末将还是有些体例的,毫不会误了三将军的大事。”熊立春取出一份清单,由亲兵接过来,放在汪晟面前的帅案上:“这是我筹办的第一批东西,汪三将军看看有甚么缺漏的,我立即再去筹集。”
“能,能,汪三将军固然放心!”见到汪晟急着要船,熊立春反而结壮了很多。
“你也是一方人物了,如何还是这么小家子气,就晓得搞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。”汪晟皱着眉头,冷冰冰地说道:“既然已经达成和谈,就该尽快告诉本将,这么遮讳饰掩的,你担搁了我多少时候,晓得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