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采诘问：“谁说的？动静可靠吗？”
姜采一愣：“谭泰莫非输了？不会吧？到处都说他打了个大败仗，斩十万，鞑子莫非也学会哄人了么？”
追本溯源，他和钱谦益是老了解，两人之间多少有些芥蒂。
“这可不是一件小事，关乎着几万将士的存亡存亡，乃至于国度气运，夫人可莫要……”顾炎武反而感觉很不结壮。
“朝廷兵马此次东征，粮秣全要在江南本地筹措，圣上的意义，要请牧公在暗中主持大局，此事可否胜利，全仗夫人在此中极力周旋。”顾炎武一边说着，一边察看着柳如是的神采，内心悄悄有些猎奇。
章正宸和姜采是同年进士，前后在弘光帝和鲁王朱以海部下效命，组建赭山营死守芜湖，被田雄击败后，削发当了和尚。
“亭林先保存候心，这件事我必然办好。”柳如是承诺的非常痛快。
马国柱起家向外走去，田雄狠狠瞪了冯班一眼，也跟了上去。身后却传来冯班的嚎哭。
章正宸暴露一丝苦笑：“看来还是我的运气最好，这几年一向在绍兴故乡，没有像你们一样东躲。唉，当年赭山营就败在田雄手里，没想到本日又见到这奸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