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,兵事非我所长,只能勉强策画。”
这是个原则题目,不能让步,如果万元吉等人不共同,汪克凡乃至会以东征总督的名义强行命令,但是强扭的瓜不甜,不到万不得已,他不会采取这类手腕。
“跃鳞的意义我明白,得民气者得天下,是不是?”汪克凡摇点头:“这句话说的很有几分事理,却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公理。江南百姓心向大明,却在为满清交粮纳赋,我们只落个面子,满清却落着了实惠,用江南交纳的赋税招兵买马,反过来再来打我们,这个面子不要也罢……”
“实在另有第三个别例的,将计就计。”汪克凡动机通达,刚才还拧成一团的眉头已经松开,笑着说道:“谭泰在鄱阳湖口布下重兵,不过是想断我的粮道,好吧,要断固然来断,我翻开大门请他进入江西要地,看他能闹出甚么花腔。”
“没有啊,如何。我很喜好哄人吗?”
“陈邦傅这个家伙,公然内心有鬼。”陈友龙走后,汪克凡又派人把权习找来。
李云聪的两个别例都不好。
这几仗只是前哨战,真正的守势还没有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