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昌时的一番话,说得李敢笑容满面。
“唉,难说啊!但是想想他们又能有甚么背工呢?算了,不想他们了,我们现在倒是想想,万一申国败了,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,你我另有这五万将士该如何自保啊!”
“那你如何也不拆穿他?”
李敢听着点点头,又问道:“将军,您看,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了,这大申国还能拿下湘、鄂吗?”
“将军有所不知,前几日,我已寻得襄城的马脚,彻夜便让马雄才领兵突入城内,沈三金带人在城外策应,谁曾想,马雄才入城后便投了敌!见我等死守营寨,便与城中之敌合兵一处,倾巢杀来,我等寡不敌众,这才……”
“不会吧?大局?何故见得?”李敢一脸的迷惑。
“那是天然,那是天然!”宋金德见说不动倪昌时,也就不好再多说甚么了!他只是谨慎地问道:“倪将军,我欲西向寻得世子殿下,以救危局!只是担忧,这二贼不肯放过我等,是不是请将军……”
“哦,这个你放心,你尽管西去,只要我倪或人在此,必不会放过一兵一卒伤害先生!”
正如宋金德预感的那样,苏哈昌听完他的话,并未表示出愤怒的模样,但却当即命令点兵南向,方法着十万申军铁骑压向襄城了,宋金德晓得苏哈昌并不会完整信赖他的话,但是架不住世子殿下实在瞧不上飞齐的这些降兵,但宋金德有一句话震惊了他,就是大津的百姓们都感觉大申国在中原待不了多久,这就是把申国当蛮夷对待,中原人常说:胡掳无百年之运。这一点,不时刺痛着倾慕中原教习的苏哈昌的内心。以是,苏哈昌向来就不信赖沈、马二人会至心投奔,而他们在襄城下阳奉阴违也不奇特。再说了,这连日攻城之战毫无停顿,也说了然这十多万人的步队清楚就是乌合之众,还不如趁早清理出去,免得真到两军阵前,再受了他们的拖累,自乱了阵脚反倒满盘皆输。归正,这下湘、鄂两省除了襄城,都已经在申军治下了,拿下襄城不过是时候题目。另有就是杜恺了,他但是苏哈昌的死敌,只如果先清算了沈、马二贼,苏哈昌就能亲身到襄城下与杜恺一战了,这回必然要先困住死杜恺,再寻机决斗,然背工刃敌酋报仇雪耻!
倪昌时摆布看了看,见四下无人便说了起来:“你看,襄城本就是孤城自守,守军即便能守得城郭无恙,却也有力进击岳阳等城,光复失地。如此,无谓的困守下去,徒耗粮草与士卒,绝无前程。不如领兵退入南直隶,再汇同南直隶之兵,合力据城而守,来得稳妥。但是你看,沈、马十数万人马杀到城下,却连遭挫败,申明守军战心果断,不肯让步。你说,这是为何?”
倪昌时摇着头说道:“我看悬!不瞒你说,我总有一种感受,大津那头很能够是谋了个大局,怕是不但要襄城一战!而若真是如许,这申军可真是一无所知!到时答案一揭开……”
另一边,宋金德在逃往平间县的路上,获得了沈三金大败,马雄才存亡不明的动静,他当即叮咛部下扯破衣甲,把一队人都打扮得蓬头垢面,然后快马加鞭地冲向了倪昌时的平间县。
“莫非是,他们另有甚么背工!”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倪昌时摆手打断了宋金德的话,然后说道:“不会吧?如果我没有记错,这沈、马二位带去襄城的,都是他们自家军士吧,你是说,他们跟城内的守军合股,冲出城来,到自家的营寨里大杀一番?太逗了吧!哈哈!”
“呵呵,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?”
李敢听着点了点头,他又问道:“可将军又为甚么承诺他,要替他挡着追兵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