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胡涂!这沈、马二人如果无军令就西撤,那不是谋反是甚么?这不恰好给了我们一个为先帝报仇的话柄?再说了,宋金德如果能告下御状来,咱不也便能够向东去杀个痛快了?以是,这个上头,就没需求难为他姓宋的了!”
“拆穿他干甚么?我们前头的沈三金和马雄才,都是飞齐旧部,是我倪昌时的死敌,只是碍于同在申国帐下,我们不便脱手剿除罢了!既然他们有投降的怀疑,固然马脚百出,那我也不会替他们说话的!”
倪昌时在官衙里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宋金德,他一脸幸灾乐祸地问候道:“宋先生,这才几日不见,如何落魄如此了?”明显,倪昌时必定已经晓得了襄城败北的事!
“如何?宋先生是想奉告本座,这襄城之下实则是场大胜不成?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