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王元霸拿出金刀便向着皇甫玉攻来,皇甫玉顺手抽出身边一个华山弟子的佩剑,内力灌注剑身就是一剑劈了畴昔。
“道长经验的是。”岳不群又行了一礼,随即面色一沉,回身对王元霸道:“王老爷子你也听到了,非论这是不是《辟邪剑谱》林家的传人平之现在是我华山派的人,这件事也轮不到你们王家来管吧。”
皇甫玉走进了花厅,岳不群立即起家行了一礼道:“皇甫道长。”
王元霸脸带欣喜的道:“既然不是平常箫谱,这中间当然大有文章了。”
王元霸手中拿着一本书册,淡淡的问道:“令狐贤侄,这部《辟邪剑谱》,你是从那边得来的?”
“岳掌门。”皇甫玉也回了一礼,王元霸见状也不得不起家行了一礼道了声“皇甫道长”。皇甫玉也与他见过礼。
刀剑交击,王元霸只感觉金刀上一股大力传来,顿时震得他虎口分裂鲜血直流,“当啷”一声金刀落地,竟是接不下皇甫玉一剑。
“既然不信,你华山派的大弟子就如许任人欺辱,是不是太丢脸了一点?就算真的是《辟邪剑谱》也轮不到他们金刀王家来管吧?”皇甫玉道。
那易师爷是个瘦肥大小、五十来岁的男人,颏下留着一部稀稀少疏的胡子,衣履甚是整齐。王元霸道:“易师爷,请你瞧瞧,这是不是平常的琴谱箫谱?”易师爷翻开琴谱,看了几页,点头道:“这个,晚生可不大憧了。”再看到前面的箫谱时,双目顿时一亮,口中低声哼了起来,左手两根手指不住在桌上轻打节拍。哼了一会,却又点头,道:“不对,不对!”跟着又哼了下去,俄然之间,声音拔高,忽又变哑,皱起了眉头,道:“世上决无此事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晚生实在难以明白。”
“铛”
“皇甫道长,我敬你是武当弟子,可我金刀王家也不是好欺辱的。”王元霸被皇甫玉如此一说,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,固然有些害怕武当的名头,但这个时候可不是畏缩的时候,如果传出去那他金刀王家的名声也就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