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声音俄然插口道：“这位女人没下毒手，我是瞧得清清楚楚的。那两个恶鬼一来，这位文爷便吓死了。我听得他叫道：‘黑无常、白无常！’”
皇甫玉也是面前一亮，细心的打量起闻名已经的“红花会”成员，别的不晓得，从刚才的比武来看就晓得二人绝对都是妙手。
场中传来阵阵笑声，哈赤闻声大声道：“莫非我说错了么？这两个无常鬼生得这般丑恶，怪模怪样的，吓死人也不希奇。你可别错怪了这位女人。”
“都是徒弟之前提及的。”程灵素轻声答复道。
皇甫玉抬眼望去，福康安的神采非常的丢脸，少林寺的大智禅师垂眉低目，不改平时神态；武当派的无青子脸带惶惑，似有惧色。那文酒徒直挺挺的站着，一动也不动，双目向前瞪视，常氏兄弟早已去远，他兀自吓得魂不附体。
这时人丛中走出一个老者来，腰间插着一根黑黝黝的大烟袋，走到文酒徒尸身之旁，哭道：“文二弟，想不到你本日命丧鼠辈之手。”说罢便俯下身去抱着文酒徒的尸身干号了几声，又站起家来，瞪着桑飞虹怒道：“你干么毛手毛脚，将我文二弟推死了？”
那墨客道：“他二位姓常，名字当中，又是一名有个‘赫’字，一名有个‘伯’字，是以前辈的朋友们，开打趣叫他二位为黑无常、白无常。这外号儿若非有成分的前辈名宿，却也不是随便称呼得的。”
哈赤道：“那文爷不是叫他们‘黑无常、白无常’吗？黑无常、白无常如何不是恶鬼？”
“咦”皇甫玉微微收回一声声音，程灵素闻声昂首，睁着眼睛看着皇甫玉，未发一言眼中带着一丝猎奇。
俄然西首厅中走出一个青年墨客来，笔挺向哈赤和尚走去。此人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，身材肥大，打扮得非常俊雅，右手摇着一柄折扇，走到哈赤跟前，说道：“大和尚，你有一句话说错了，得改一改口。”哈赤瞪目道：“甚么话说错了？”
这边两人嘴上胶葛不清，那边两人却已经打的热火朝天，桑飞虹刚才被倪氏兄弟打的很惨，不过与这老烟鬼倒是斗的旗鼓相称，这还是她手臂上有重伤的环境下。老烟鬼手中的大烟枪指指导点，尽打桑飞虹周身要穴，桑飞虹怡然不惧，诡异而矫捷的身法发挥出来就看大烟枪几次落空，老烟鬼还几乎被桑飞虹的飞踢踢中。
桑飞虹见白烟喷到，仓猝闪避，不过还是慢了一点，回骂道：“缠夹不清的老鬼，莫非我怕了你吗？你说是我杀的，连你一起杀了，便又如何样？”左掌虚拍，右足便往他腰间里踢去。
桑飞虹道：“我跟他素不了解，何必害他？这里千百对眼睛都瞧见了，他明显是吓死的。”
“灵素晓得的真多啊。”皇甫玉笑道。
老烟鬼转头一看，本来是坐在太师椅中的蒙古哈赤大师开口了。他声音弘大，说到“黑无常、白无常”这六个字时，学着文酒徒的腔调，更是非常古怪。
海兰弼和汤沛刚上前一步，闻得此言皆是“咦”了一声，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。
“啊？”程灵素不由悄悄的惊叫了一下，随后细心看去，发明文酒徒确切已经没了气味，不过常氏兄弟到底甚么时候下的手，她完整没有发明。
皇甫玉刚欲再说点甚么，却见场中又生窜改，只见常赫志、常伯志二人脚尖轻点空中，“忽”的上了屋檐，但听得“啊哟！”“哼！”“哎！”之声，一起响将畴昔，终究渐去渐远，隐没无声，而屋外则不竭传来人体掉落空中收回的闷响。
哈赤和尚大声道：“老头儿，你别冤枉好人，我亲眼目睹，这文爷明显是给那两个恶鬼吓死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