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王没有理睬娴妃,只让常宁将水盆放到李尚食跟前。
说道此处,世人也明白了过来,岷月将杏仁浆撒在了袖子上,以后杏仁浆就被李尚食拿走了,可沾在袖子上的杏仁浆里是没有花生的,直接也是证了然,岷月磨浆之时,是没有偷偷往内里放花生的。
好一阵混乱下来,娴妃那脸上已经是看不清有多少手掌印了。一贯高高在上,自矜高贵的娴妃哪有过这般的狼狈模样,世人那都是托了池影的福,头一回看着,心中想着要持重些,可没几个能忍住不笑出声来的。
“那但是不短了,本王问你,这水现在是甚么气味?”李尚食游移一晌,方端起水盆当真嗅了半晌。
“可肯定?”良王再问。
世人如何能想到会闹出这一出呢?宫里阿谁妃子敢当着秦香岩的面前撒泼呢?池影那气势又凶戾,一时之间无人敢上前禁止。
“李尚食,岷月以后打仗了杏仁豆腐的就是你了,你能说说,这花生是在甚么时候被加出来的吗?”
“以后再没碰过杏仁浆?”
“你能给岷月作证?之前如何不早说!”
娴妃被揪得生疼,那还顾及得了甚么天子嫔妃的高贵,惊天动地地就叫唤起来,二人活像在街上为了争二两大葱争打起来的乡野村妇。当然,池影先脱手为强,一向占有着上风。
良王轻笑着,看向李尚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