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他们是如何报价的?”高凡问。
陈兴泉陪着高凡坐仁桥化肥厂的小车到了化肥厂接待所。
陈兴泉还得感激高凡情愿给他留下别的五成,不然,这么好的产品,这么高的利润,高凡换一个合作者,只给人家留三成乃至两成,估计也有人情愿吧?
因为邓有良事前已经交代过,王勇给高凡开了一个单间入住。说是单间,实在也是那种有四张床同时没有卫生间的浅显房间,只是别的三个铺没有安排其他客人罢了。
王勇出门的时候,陈兴泉追上去,给他兜里塞了一包没开封的牡丹,王勇稍稍推让了一下,便美滋滋地把烟揣好了。
一包牡丹的零售价是1.05元,仅次于中华,王勇常日里是舍不得抽的。和乡村的这些发作户搞好干系,就有如许的好处,人家哪怕本身每天抽歉收、漯河之类,拿出来送人的也是红双喜、牡丹这类。白给的烟,干吗不要?
看着陈兴泉重新回到房间,关上门,高凡本身在床沿上坐下,指了指劈面的床,表示陈兴泉也坐下,然后浅笑着问道:
“好得很呢!”
“我们南濠镇还是太偏了,有些厂子要印东西,懒得跑那么远,就就近找一家,质量比我们的差一点,也还能用。如许一来,我们的买卖就差多了。”
陈兴泉说:“我算了一下本钱,照着你说的原则,两倍报价,木渔船一条150元,机帆渔船一条600元。全部仁桥地区木渔船有6000多条,机帆船有将近500条,如许算下来,一年就是120万的发卖额,扣掉一半本钱,净赚60万。”
“丝网印的买卖如何样了?”
陈兴泉摇点头:“我们在县里没甚么根底,仁桥就更是人生地不熟了。如果是畴昔,一年能赚到三五万的利润,也值得来冒下险。现在不是有涂料这个买卖吗?
一套两万吨分解氨加四万吨尿素的装配,投资就要2000多万。随便一个甚么塔、甚么罐的,造价都要几十万,15万元无能得了甚么?
仁桥化肥厂的接待所倒也有两个带卫生间的房间,那是欢迎高朋的,高凡的身份明显不敷。
陈兴泉有些不美意义地挠挠头皮,说道:“就算不是全数,一半总有吧。如许算下来,一年赚30万是不成题目的。”
不过,作为一名穿越者,高凡听到这个数字并没有特别冲动。15万元,对于小我来讲是一笔巨款,但对于一家企业,特别是一家化工企业来讲,完整就是微不敷道的。
想想畴昔,他想卖点东西出去,得向客户点头哈腰,恨不得请对方吃酒菜。现在风水轮番转,轮到客户请他吃酒菜了,这是多美的事情啊。
“不如一开端了。”陈兴泉的眼神里有些遗憾,“正像你说的那样,看到我们赢利,有些搞丝网印的老板也去找人搞配方了。他们搞来的配方,不如我们阿谁好用,不过也姑息能用。
一年三五万的利润,陈兴泉都看不上了,可见人变起来得有多快。
穿超出来,高凡的抱负可不但仅是要当一个大族翁,你不窜改点汗青啥的,对得起时空办理局吗?
“你们能够考虑把店开到县城去啊,或者开到仁桥来也行。”高凡发起道。
王勇是个有眼色的人,见高凡和陈兴泉仿佛有事情要聊,便找了个来由先分开了,说好晚餐时候再来请高凡去小食堂,并称邓厂长会亲身陪高凡用饭。
“对对对,这是必定不可的。”陈兴泉连声拥戴。
“哈,这就叫由俭入奢易啊。”
陈兴泉拿到配方以后,也曾揣摩过是不是本身能够搞出一套设备来批量化出产,但想来想去,一些关头环节还是没有眉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