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得很呢!”
不过,作为一名穿越者,高凡听到这个数字并没有特别冲动。15万元,对于小我来讲是一笔巨款,但对于一家企业,特别是一家化工企业来讲,完整就是微不敷道的。
“30万”
一套两万吨分解氨加四万吨尿素的装配,投资就要2000多万。随便一个甚么塔、甚么罐的,造价都要几十万,15万元无能得了甚么?
“我照着你说的体例,配了一批涂料。一开端没搞好,华侈了很多,不过厥后就把握体例了。
“你能包管统统的船都用我们的涂料?”高凡笑着问道。
一年赚30万,他占50%的股权,就有15万的支出。在这个企业职工年均人为不到500元的年代里,一年有15万的支出,算得上是土豪中的土豪了。
“报价还能够再低一点,详细标准你有经历,由你掌控就好了。我此次来,是来给你讲讲产业化出产的技术。一年几千条船的需求,靠手工配制必定是不可的。”高凡说道。
想想畴昔,他想卖点东西出去,得向客户点头哈腰,恨不得请对方吃酒菜。现在风水轮番转,轮到客户请他吃酒菜了,这是多美的事情啊。
陈兴泉说:“我算了一下本钱,照着你说的原则,两倍报价,木渔船一条150元,机帆渔船一条600元。全部仁桥地区木渔船有6000多条,机帆船有将近500条,如许算下来,一年就是120万的发卖额,扣掉一半本钱,净赚60万。”
看着陈兴泉重新回到房间,关上门,高凡本身在床沿上坐下,指了指劈面的床,表示陈兴泉也坐下,然后浅笑着问道:
王勇出门的时候,陈兴泉追上去,给他兜里塞了一包没开封的牡丹,王勇稍稍推让了一下,便美滋滋地把烟揣好了。
陈兴泉还得感激高凡情愿给他留下别的五成,不然,这么好的产品,这么高的利润,高凡换一个合作者,只给人家留三成乃至两成,估计也有人情愿吧?
“丝网印的买卖如何样了?”
陈兴泉却没有高凡那样的淡定,而是用冲动的语气答道。或许他也是需求用如许的情感来向高凡传达一些信息,证明本身对这桩停业的正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