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老太傅把手里的狼毫笔放下,从抽屉里拿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季清宁,季清宁道,“给我银票做甚么?”
季清宁挠了下额头,“没有的事啊……。”
季清宁道,“不就是让三皇子扫个地么,没那么严峻吧?”
她从小院回书院,路上碰到温玹的概率很小好么。
屋子陌生的她觉得走错处所了,从速退出去,看了看门边挂的牌子,是她和温玹的学舍没错啊。
稳赢不输的局,傻了才不跟。
凭甚么感觉她返来温玹就会返来,人家又不是她的跟屁虫。
“你输了请我们三大吃一顿,吃你做的菜。”
她甘愿输了一顿饭菜,也不想温玹返来毛病她泡澡啊。
季清宁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她有事找东平郡王帮手,道,“我想制一台七彩琉璃灯,我画了图纸,你帮我找人弄一下。”
顾山长来找章老太傅,抬步下台阶就听到季清宁那句“一屋不扫,何故扫天下”,顿时如醍醐灌顶。
她可不是用心不来书院的,来葵水担搁了两天,不晓得书院为了让学子们能插手花灯节把放假推迟了两天,然后她一口气逃了四五天的课。
打赌两边一个比一个自傲。
季清宁推委不收,章老太傅笑道,“你救他一命,五千两不算少,但一万两也不算多,我替你接了,你就收下吧。”
张阁老的命不是钱能衡量的,张府在京都权贵当中属贫寒末流,如果其别人,两万两张阁老必然毫不踌躇的替季清宁接下,但张阁老,章老太傅感觉收五千两不算少了,张阁老执意要他收,他才又拿了五千两。
季清宁有点心疼顾山长,她道,“让三皇子扫天井的是温玹,与顾山长又无关。”
救人还用两个身份,当真是不嫌费事。
章老太傅临摹的很当真,当真到季清宁都不敢上前,怕打搅到章老太傅,在一旁站了很久。
如果没干系,他就不这么说了。
“话虽如许说,但毕竟是在书院内,温玹横行霸道,书院不加管束,难逃罪恶,”章老太傅道。
章老太傅道,“这是张阁老给你添的诊金,你救张阁老一命,原要给你两万两,你只收了五千两,张阁老过意不去,把那一万五千两让我给你,我替你收了五千两。”
温玹和天问公子?
吃过午餐,季清宁就和小丫环回书院了,在扶风院前停下,小厮过来牵马道,“季大少爷可算是回书院了,章老太傅早前就派了人来传话,让你回书院了就去后山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