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柳管事就仓促出去了。
小丫环道,“听我爹的意义,是想女人你招他入赘呢。”
但季清宁听到武功极高就听不下去了。
“……。”
柳管事没想过有人突入小院,因为从屋顶滚落才导致的漏雨。
季清宁道,“柳叔言重了,我们在小院叨扰这么久,这屋顶漏雨是不测,另有劳柳叔找人修一下。”
公然自家女人就是好,天潢贵胄谁都配的上。
前面另有一溜串的夸奖之词。
嗯。
她还担忧女人肇事,老爷和她爹去了西南,小院店主会把她们赶出去。
但她感觉要哪一天真嫁不出去必然是因为她爹给他取的好名字。
这还用问么?
没人答复。
那边,小丫环已经拿了银子来塞给柳管事。
季清宁,“……。”
“为何这么问?”温玹问道。
冲动的摇着季清宁的胳膊,道,“他就是天问山庄庄主李玄鉴。”
还真传闻过他。
她爹想见没见着的人,她先见到了。
一个她口中好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男人,竟然想他入赘。
柳管事有些惶恐,道,“季老爷住出去前,店主还特地让我把小院高低查抄一遍,这屋顶新翻过,没想到找的人这么不靠谱,季少爷昨晚怕是一宿没睡吧?”
柳管事没接,“季老爷去西南查案,当天店主就差人送了五千两银票过来,让务必照顾好您和铁锤,您大部分时候住在书院,我就是想照顾也照顾不上,这屋顶漏雨,店主没恼我没照顾好您就不错了,哪能让您拿银两修?”
主仆两去那边用饭。
男人也很惊奇,这个小厮竟然传闻过他?
门敞开着,柳管事敲了下门,唤道,“铁锤?”
这三个字把温玹怔的不轻。
一个身负重伤,还中了毒倒在她房门前,奄奄一息的人,夸他武功极高,肯定不是在嘲笑他?
但是这还不算甚么,更首要的还在前面呢,小丫环凑到季清宁耳边来了一句,“我爹说他脾气有几分像老爷,女人如果能嫁给他,老爷就当多了个儿子,也后继有人了。”
只是传闻过,就冲动成如许?
不是温玹,又是何人。
柳管事前难堪了。
铁叔一贯严厉,他夸人,季清宁很难设想,但小丫环不会骗她。
再说男人,从季清宁屋子跳窗走后,翻墙就到了隔壁。
“已经措置过了,无碍,”男人迈步进屋。
李玄鉴这个名字很清脆吗?
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好么。
“来了,”小丫环正在拧被子里的水,从速放下过来。
男人点了下头。
第二天,天大亮,雨才停歇。
小丫环欢畅的合不拢嘴,小声道,“我听我爹和老爷提及过他,我爹极少夸人,却对他赞不断口,还说有机遇想见见他呢。”
雨下的更大了。
他们走后,小丫环抱了新被子来铺上。
“这屋子也别擦了,一会儿我让人一并擦洁净。”
没想到人家对她们这么好,小丫环猎奇小院店主到底是甚么人了。
季清宁也感觉奇特,有人暗中庇护她,男人在她屋子里过夜,柳叔这模样像是不晓得。
小丫环完整冲动了。
小丫环看着季清宁道,“这小院店主到底是谁啊,竟然和老爷干系这么好,可向来没有露过面啊,我们在街上碰到都不熟谙呢。”
较着屋子漏雨了啊。
刚吃完,柳管事就找了两小厮来,怕还会下雨,先修的屋顶,然后把湿漉漉的被子和纱帐抱走,把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,然后再擦地。
小丫环连连点头,“听我爹说,他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无一不精,文韬武略,才学过人,还善于兵法,视权势如粪土,并且武功极高,难有敌手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