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听一次,小丫环嘴就撅一次。
小丫环对劲了。
门敞开着,柳管事敲了下门,唤道,“铁锤?”
小丫环看着季清宁道,“这小院店主到底是谁啊,竟然和老爷干系这么好,可向来没有露过面啊,我们在街上碰到都不熟谙呢。”
较着屋子漏雨了啊。
小丫环看着季清宁,她不善于扯谎,一扯谎就心慌。
她好歹穿越来也有一个月了,她还是第一次传闻这名字呢。
嗯。
如果季清宁在,一眼就认出是给温玹送账册的男人陈杳。
她还担忧女人肇事,老爷和她爹去了西南,小院店主会把她们赶出去。
不是温玹,又是何人。
但是这还不算甚么,更首要的还在前面呢,小丫环凑到季清宁耳边来了一句,“我爹说他脾气有几分像老爷,女人如果能嫁给他,老爷就当多了个儿子,也后继有人了。”
柳管事前难堪了。
雨一停,柳管事就来给季清宁送早餐,昨晚又是打雷又是下雨,怕季清宁没睡好。
“怠慢季少爷了,还望季少爷包涵。”
再说男人,从季清宁屋子跳窗走后,翻墙就到了隔壁。
冲动的摇着季清宁的胳膊,道,“他就是天问山庄庄主李玄鉴。”
小丫环连连点头,“听我爹说,他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无一不精,文韬武略,才学过人,还善于兵法,视权势如粪土,并且武功极高,难有敌手……。”
看着温玹的后背,陈杳嘴角扯了下,问道,“爷,是个女人给您包扎的伤口吧?”
没人答复。
公然自家女人就是好,天潢贵胄谁都配的上。
男人也很惊奇,这个小厮竟然传闻过他?
小丫环完整冲动了。
天空霹雷打了一声雷。
小丫环欢畅的合不拢嘴,小声道,“我听我爹和老爷提及过他,我爹极少夸人,却对他赞不断口,还说有机遇想见见他呢。”
陈杳看着男人,担忧道,“爷,您的伤……。”
柳管事没想过有人突入小院,因为从屋顶滚落才导致的漏雨。
还真传闻过他。
软软的被褥,季清宁倒床就睡下了。
柳管事没接,“季老爷去西南查案,当天店主就差人送了五千两银票过来,让务必照顾好您和铁锤,您大部分时候住在书院,我就是想照顾也照顾不上,这屋顶漏雨,店主没恼我没照顾好您就不错了,哪能让您拿银两修?”
季清宁,“……。”
小丫环道,“听我爹的意义,是想女人你招他入赘呢。”
刚吃完,柳管事就找了两小厮来,怕还会下雨,先修的屋顶,然后把湿漉漉的被子和纱帐抱走,把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,然后再擦地。
没想到人家对她们这么好,小丫环猎奇小院店主到底是甚么人了。
季清宁都担忧这雷声劈小丫环头顶上。
“为何这么问?”温玹问道。
走到屋前,就看到地上有碎的瓦片。
胡蝶结?
只是传闻过,就冲动成如许?
身上的衣服略宽松了些,他穿戴不是很舒畅,陈杳从速拿了衣服过来,帮温玹穿上。
雨下的更大了。
男人点了下头。
“已经措置过了,无碍,”男人迈步进屋。
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好么。
李玄鉴这个名字很清脆吗?
柳管事有些惶恐,道,“季老爷住出去前,店主还特地让我把小院高低查抄一遍,这屋顶新翻过,没想到找的人这么不靠谱,季少爷昨晚怕是一宿没睡吧?”
“这屋子也别擦了,一会儿我让人一并擦洁净。”
方才问的那么大声,她能听不见吗?
不止小丫环,季清宁也猎奇啊。
主仆两去那边用饭。
“扎着胡蝶结呢,”陈杳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