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她口中好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男人,竟然想他入赘。
胡蝶结?
小丫环看着季清宁,她不善于扯谎,一扯谎就心慌。
门敞开着,柳管事敲了下门,唤道,“铁锤?”
三人就这么赏识了一夜的雨。
“这屋子也别擦了,一会儿我让人一并擦洁净。”
小丫环连连点头,“听我爹说,他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无一不精,文韬武略,才学过人,还善于兵法,视权势如粪土,并且武功极高,难有敌手……。”
较着屋子漏雨了啊。
柳管事有些惶恐,道,“季老爷住出去前,店主还特地让我把小院高低查抄一遍,这屋顶新翻过,没想到找的人这么不靠谱,季少爷昨晚怕是一宿没睡吧?”
柳管事前难堪了。
那边,小丫环已经拿了银子来塞给柳管事。
小丫环欢畅的合不拢嘴,小声道,“我听我爹和老爷提及过他,我爹极少夸人,却对他赞不断口,还说有机遇想见见他呢。”
柳管事没想过有人突入小院,因为从屋顶滚落才导致的漏雨。
柳管事没接,“季老爷去西南查案,当天店主就差人送了五千两银票过来,让务必照顾好您和铁锤,您大部分时候住在书院,我就是想照顾也照顾不上,这屋顶漏雨,店主没恼我没照顾好您就不错了,哪能让您拿银两修?”
季清宁嘴角抽抽,“我没聋。”
这时候。
这夸奖的也太夸大了。
小丫环对劲了。
李玄鉴这个名字很清脆吗?
但季清宁听到武功极高就听不下去了。
男人早不在屋子里了,在柳叔拍门的之前就跳窗走了,一声号召都没打,乃至于季清宁有点思疑他闪的那么快想赖掉诊金。
破了的屋顶雨跟线一样滴落,铜盆满了后,小丫环从速把铜盆里的水从窗户泼出去。
季清宁也感觉奇特,有人暗中庇护她,男人在她屋子里过夜,柳叔这模样像是不晓得。
如果季清宁在,一眼就认出是给温玹送账册的男人陈杳。
她高低打量了男人几眼,“他是有甚么过人之处吗?”
这还用问么?
他往前走,那边一黑衣劲装男人看到他,快步走过来。
小丫环看着季清宁道,“这小院店主到底是谁啊,竟然和老爷干系这么好,可向来没有露过面啊,我们在街上碰到都不熟谙呢。”
不止小丫环,季清宁也猎奇啊。
走到屋前,就看到地上有碎的瓦片。
“扎着胡蝶结呢,”陈杳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