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瞧了半天,总算看个明白,那少年真若被他们带走必将凶多吉少,此时再若不救,必将变成大错。骆锋脑筋一转立时有了主张,随即向陆言私语了一番,便决定开端行动。
那红胡子一听此话顿时便火冒三丈,想自做了盗窟第五把交椅,哪来听过这番侮蔑,不觉眉头一皱,怒道:“你个羽士真不知好歹,爷爷成心放你,你却不走。既然你非要送命,那爷爷便送你一程。”
目睹几人顿时就要上马拜别,骆锋立马抽出宝剑上前拦了他们来路,厉声讽笑道:“好个红毛鬼,他们好歹尊你一声大哥,这会儿你却吓得跟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应我,你若乖乖投降拜我一声大哥,我本日便放了你们来路,你看如何?”
陆言听了连连点头道:“师兄所言极是,确是师弟有些心急了,还是脚结壮地的好,今后还望师兄多多提点,勿让师弟再陷浑沌当中了!”
那几个大汉正要将那少年抬上马背,俄然听到有人拦驾也是蓦地一惊,但转头一看竟是一个白衣羽士在那号令,遂又各自放松下来。
骆锋率先跳了出来,冲那人群喝道:“好个山贼,好歹你们也是个顶天登时的男人,竟专干些欺负小孩儿的活动,明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,好生好笑。”
那红胡子大汉非常不屑,头也不抬便挖苦道:“你这羽士,好好的神仙不做,偏在这里逞强功德,劝你还是少管闲事,该干吗就干吗去,再搭上本身的性命可就不值了。”话语间底子没将骆锋放在眼里,乃至连手上事件都没心机停息一下。
陆言身宽体胖,走上不久便感觉体乏,背手捶了捶本身的后背感慨道:“唉!如果学会“纵云梯”就好了,来回也才一盏茶的工夫,何必再废这脚力!真是委曲了这一双脚掌。”
骆锋听罢忙接话道:“师弟此话差矣,修仙问道本非易事,万不能急功近利明分高低,何况徒弟常常提点我们要“平静有为返朴归真”,我们如果对此过分执念,岂不是背叛了徒弟的教诲,也违背了我们修仙的本意,还是要顺其天然为好,所谓“道法天然”嘛!勿要太多邪念。”
骆锋见状胸口随之一紧,正要起家去救,却见那身边牵马的男人率先一步拦道:“五哥,此时不成!这孩子还得拿去复命,这会儿要死了,大哥那边咱不好交代,您临时忍耐一下,待到了寨里再杀他不迟。”
说着话那红胡子一个翻身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,双脚刚一触地接着又是一个腾空跃起,也不知他何时抽出的宝刀,此时正快速朝着骆锋迎头劈去,行动洁净利落,力道也微弱实足。不过,这一招一式虽看似行云流水,但熟行的骆锋一眼便探了然秘闻,这也源自天枢宫精于保藏天下武学文籍有关,入门弟子早已熟知于心,他这野门路刀法虽也精干,但却不敷一提,天枢宫八九岁的娃娃都能陪他耍上一耍。
冰雪溶解燕飞来,东风笑得百花开。寒冬虽是难过,但终盼得春季还是让人分外高兴的。
骆锋遂乐道:“嘿嘿,红头鬼这才像话,快快上马来请教几招瞧瞧。”骆锋话语虽是轻浮,但心中倒是全神防备,势要好好接他几招探探秘闻。
山下小道儿上微风轻抚,不时传来一阵阵男人的谈笑声,好是欢乐。二人都是九云峰天枢宫的弟子,胖的叫陆言,瘦的叫骆锋。二人都是奉了宋都厨的叮咛,下山去购买一些调料返来,这会儿恰是赶回的路上。
红胡子一听稍作游移,随即“哼”了一声便将宝刀归还鞘中,厉声道:“临时留你一会儿,先绑了他,比及了寨里再好好清算你。”说着话还不忘朝那少年狠狠瞪上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