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从章用手指了指,说:“不就是这儿吗?”
一听我是特地、连夜赶来,老衲人感念我的虔诚向佛之心,身子微弯,语气也变得客气起来:“老衲法号无相,是这佛光寺的主持。小友远道而来,虔诚之心可鉴。这佛光寺建于唐朝,香火持续千年,小友无妨好好拜一拜,佛祖必然能感到获得的。”
但是,蔡从章的脸上却并没有镇静之色,反而有些难过。
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唉,这也是我最担忧的处所。小翟,你出去后,莫非没发明这里的院墙都很新吗?”
主持点了点头,说:“我见小友刚才在聚精会神地看那泥壁上的壁画?”
东大殿佛台上以三世佛分为三组配置,释迦摩尼佛法相寂静,盘腿居中而坐,摆布向外别离为阿傩与迦叶、扶养众等。
蔡从章话说得很无法,神情也很懊丧。
我把钱一张张塞进功德箱里,这才转过身来,看着主持。
“这61窟的壁画,完整遵循‘上北下南’的地理坐标系来绘制的啊。”我有些惊奇。
我这一昂首,就瞥见殿内北侧柱头泥壁上还绘有壁画,画的恰是“阿弥陀说法”图,中间是阿弥陀佛,两边别离是观世音菩萨和局势至菩萨。
虚惊一场啊。
“那就是说,我们此行,必定一无所获?”
我们三小我便就此分开,在东大殿这方平台上,各自寻觅着有关藏经洞的蛛丝马迹。
不过,佛像的形状虽是典范的唐朝作品,但彩绘却为民国期间重修涂饰,以是现在看起来众佛像的穿着、神态色采明艳。
“哦?”老衲人看了我一眼,随即微微一笑,“是我认错人了,还觉得是明天阿谁和我约好本日再叙的小友呢。”
“莫非统统的奥妙,都埋没在这庙顶?”我产生了想要爬上去看个究竟的打动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衰老的声音:“施主来这么早?哦,看来是老衲来晚了。”
“到处看看吧,说不定能发明点甚么。”蔡从章这句话说得有气有力,估计连他本身都没信心。
还好,没丢人,起码取出了一把零钱,目测应当有几十块吧。
“大师,叨教您如何称呼?我叫翟彪,是特地连夜从西北赶来寺里顶礼膜拜的。”我长年在寺庙里事情,在陈峰的教诲下,和和尚们打交道还是稍有一点心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