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秋大笑几声,豪声道:“彻夜便是将性命丢在此处,也是值了!”
暗中当中叶沈二人始料未及,又仓猝接了一轮招式,这才看得清楚;原是那郝山主与马真人闻听有人放火烧粮,两人便急往永丰仓赶,到了鼓楼本欲先登高望下永丰仓景象如何,不想叶沈二人此时正逃到鼓楼,一时便被郝山主与马真人逮了个正着!
沈詹方才一招“剑雨满乾坤”,也只能使出五成威能,但已极是耗损内力,此时拼得性命不要,舍弃了郝通天,猛向那道人疾攻,一把锈剑看似锈迹斑斑,却让那马天风连连遇险,拂尘也被一剑绞的散了,手中只剩了杆子;
沈詹倒是淡笑一声轻道:“沈兄,你的聘礼有了!”
二人运气已是至极,身形当真快掠如飞,半晌,鼓楼便已在近前,这鼓楼有十余丈高,两人奔腾过宽街,纵身而上,便已落在鼓楼屋脊之上,却不想蓦地从侧又是闪出两人,一人手使一双短戟,另一人手执拂尘,已是直奔叶知秋而来;
那惠能见永丰仓已是一片火海,顿时怒不成遏,一掌便是向二人拍来,郝通天与马真人也挺身跟上;至此叶沈二人已抱必死之心,也是用尽尽力与三人拼杀,并无一点保存;
叶知秋与惠能两厢互打,沈詹与别的两人战作一团。叶知秋拼其尽力,与这老衲打的平分秋色,你来我往,凶恶万分;
沈詹还是淡淡一笑,道:“没甚么!”
上面街巷围堵的众官兵抬眼望去,但见叶沈二人在前,惠能在后,三条人影在昏黄月下,高墙屋脊之上纵身奔腾,只几个呼吸间,便已是不见了踪迹。
不想沈詹却旋身返回,立于他身边,面色已是通红,微声喘气,却还是淡淡对叶知秋笑了一笑。
沈詹以命相搏,也是与那两人战的不相高低;几人如此混战,大有不死不休之势。
这倒是成心却不成,偶然反为之,当真使叶沈二人称心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