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秋闻言心中一惊,正不知如何作答时,那石龙和尚看在眼中,持续说道:“叶兄弟烧了那永丰仓,本领自不必说,还望勿要推委才是,此功若成,叶兄弟有何要求,但讲无妨!”
待叶知秋说完,世人俱是佩服不已,纷繁与叶知秋对饮之时,却听苗虎举着酒杯喊道:“智囊,这小杯喝的不痛快,我看还是换了碗来,那才纵情!”
通过了义虎帐垒,一起北行,及至傍晚,已是瞥见了南阳府,南阳府四周皆山,江河环抱,城南有精山,北有百重山、雉衡山;此中又有分水岭,其水向北流入汝河,向南流入淯水,西南有湍水,西北有洱水,皆流入淯水;西南有卧龙冈,便是三国丞相诸葛武侯结庐之处。
苗虎也大声嚷道:“打不下邓州,智囊砍了俺老苗的脑袋便是!”
世人又是一阵轰笑拥戴,少顷换了碗,大师又是一畅达饮,此时却听石龙和尚道:“叶兄弟此行欲去南阳府,我这边倒是有一件事情,想请叶兄弟帮手!”
苗虎闻言却脸有愠色,嚷道:“你只在火线管军法,那里晓得那神机营火器的短长!”
不想行未几时,便已是发觉不对,这屋脊之上不是只要本身,本来唐王府、南阳府衙等秘密地点,除了神机营军卒巡弋,四周房上街口更已是有锦衣卫内妙手暗藏,叶知秋见如此景象,又不辨所去之处,彻夜断难有所收成,只得谨慎潜行,寻了一处埋没之所居住,待明日天亮再作计算!
苗虎紧接道:“那神机营确切短长,俺老苗在他们的火器下但是吃过很多的亏!”
天明以后,倒是细雨濛濛,石龙和尚安排杨孝兴将叶知秋带过邓州城,叶知秋随杨孝兴一起行去,但见义虎帐寨保持、旗号舞动,兵甲军卒已非在镇西府时看到的模样,俱是矛枪林立、持刀带甲,义兵或几百几千,结阵固垒,已是将邓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!
此时还是淫雨霏霏,及至夜色如墨时,叶知秋便在城外纵掠游弋,这南阳府城高约三丈余,并不甚高,但此时城墙之上军卒巡哨倒是甚严,叶知秋直游至西城墙,方才寻机纵跃进城。
叶知秋身背天龙刀,为免肇事,已是尽量的避开了路上的探马游骑,此番看来若想进城断无能够,心下也无体例,只得寻了一座土庙居住,到了晚间再寻机入城。
石龙和尚点头,又道:“即便打下邓州,也不成轻敌,那白圭乃是兵法大师,身经百战,此人到了南阳府,此战将会越来越难打!”
那杨孝兴点头道:“西安府我倒是去过,乃朝廷三大重镇之一,秦王坐镇,部下当真有很多武林妙手,那永丰仓紧挨镇国将军府,几千军兵扼守,此中更有神机营,二位兄弟烧了那永丰仓,还能逃出来,这等本领,实在是非同普通!”
“哦,原是这般”石龙和尚轻道;
当下忧心不已,道:“那白圭乃是朝廷二品大员,又身处雄师当中,身边保护定然极是周到,此事恐极是难成!”
世人催促之下,叶知秋将当日景象娓娓道出,只听得几人连连称奇!
话已至此,叶知秋只得道:“叶某极力为之便是!”
叶知秋叹一声道:“各位实在是汲引兄弟了,当日我与沈兄并未与神机营比武,倒是那王府当中有几个武林妙手追来,若不是被人所救,我与沈兄便真的命丧当场了!”
叶知秋心中暗叹,只是想进得南阳府去寻秦元庚与秦白露,若知二人无恙还好,如果身处险地,本身孤身一人断难挽救,恐还需义兵内应方才气成,只是不想却摊上了如此大事;
杨孝兴抱拳道:“智囊,我军围攻邓州已稀有日,此番苗虎将军又来援助,明后两日,邓州城必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