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如怀笑道:“林军监这见怪倒是从何提及,实是言重了,这镇西府方才打下,林军监职责所系,我在大帅身边也临时脱不开身,他日寻个机遇,我们兄弟需酣醉一场才是!”
一起行来,但见那流民雄师并不甚扰民,只是城中大户倒是遭了殃,幸亏绝多大户人家皆已是攻城伊始便举家逃遁以避兵祸;城中有几处火光未息,墙上的血污还是鲜明在目,大雨过后,血腥之气满盈在潮湿的氛围当中,令人胃肠作呕;街道雨水异化了鲜血,竟已是成瘆民气神的红色,一些义兵军卒赶着大车,将苦战过后遗留于街道上的尸首收拢而去。
郭如怀双手将那黑铁令牌递出道:“张大帅命我将此令牌交与叶公子,持此令牌,可在我汉军各营行走无碍!”
两人不由心中大惊,猜想是出事了;待得两人行至近处,倒是被守在大门的军卒拦住,叶知秋心机一动,取出那块黑铁令牌一亮,不想那几名保卫见了令牌,便齐齐退后让开了门路。
正焦心时,却听沈詹将手向那几个汉军一指,冷道:“要锁但来,且看你们有没有那份本领!”
一起畅行无阻,只是叶知秋心中甚感这黑铁令牌来得蹊跷,那张大帅莫非是师父的故交?抑或是解刀山庄秦胜的启事......?想了几次也无眉目,便干脆不去想了。
那郭如怀闻言一愣,随即笑道:“哎,这是他们两人来的仓猝,未曾带得甚么凭据在身,想进城天然需编个由头才行啊!”
郭如怀道:“叶公子,大帅只叫我送这黑铁令牌给你,这令牌在我军中除却不成调兵,不能行军令以外,大可便宜行事,别的的我却不知!”
叶知秋这才拱手问道:“敢问大帅倒是怎地识得鄙人?倒是送了这令牌过来?”
郭如怀也是笑道:“哎呀,这两位朋友哪是甚么特工,林老弟曲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