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......”那林军监皮肉不动的笑了一声道:“郭兄,这两人方才但是抵赖本身是镇西府百姓!”
见叶知秋沉默接过令牌,那林军监也只得抱拳道:“既是自家兄弟,一场曲解,还望莫要见怪!”
言罢从怀中取出一块乌黑铁牌,对林军监亮出,呵呵笑道:“林老弟,张大帅知他两人未照顾凭据,特命我前来接他们,这令牌也是要我交与他们,也好便利他们营中行走的!”
不待林军监答话,那郭如怀已是上马,走到两人面前拱手问道:“叨教哪位是叶公子!?”
叶知秋与沈詹两人本就看的奇特,那里来的汉军大帅,还称与两人是朋友,两厢对望,皆是一头雾水。
待那郭如怀勒马立定,林军监当下抱拳道:“这两人携刀佩剑、纵马疾走,我思疑其有所图谋,正在查问,却不知郭兄何意?”
叶知秋已是面有不悦,但身处对方雄师当中,若一时不忍生了事,便是逃脱了,也要误了事情。
邻近镇西府另有三十余里时,路上倒是看到一队开赴向前的义兵兵马,约有几千之众;除了两人,一起之上便再看不到别的行人,因叶知秋急欲赶到解刀山庄,是以两人一起纵马飞奔,不想却引了这队义兵重视,火线一阵喧哗,已有几骑纵马拦在当路,那顿时几人还是农夫打扮,均头裹白巾,只在上身着了半人甲,为首一人手中马鞭一指,对两人道:“我大汉军行军,何人胆敢纵马疾走!?”
那林军监也是笑着应是,各自号召打过,便领着马队独自去了。
郭如怀笑道:“林军监这见怪倒是从何提及,实是言重了,这镇西府方才打下,林军监职责所系,我在大帅身边也临时脱不开身,他日寻个机遇,我们兄弟需酣醉一场才是!”
那林军监扭头望去,见那喊话之人倒是识得,乃是卖力帅营保护的校尉郭如怀!
郭如怀道:“这两位乃是张大帅的朋友,怎会是特工呢!林老弟却真是曲解了!”
言罢也是告别了独自而去。
正焦心时,却听沈詹将手向那几个汉军一指,冷道:“要锁但来,且看你们有没有那份本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