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崖云瀑,老衲独立,青袍以后,云海之下,便是万里江山,此时闻心木老祖此言,叶知秋与凤七七皆是感念不已!
顿了半晌,轻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你师父心灯在江湖名声颇大,这些人如果你师父的江湖旧友,倒也罢了,只怕是来源不明,有甚么诡计,你需多加留意才是!”
待叶知秋应过,心木老祖又道“你虽心性妥当,但毕竟年纪尚轻,免不了有暴躁之处,今后江湖行走,万事多加谨慎,切莫意气用事!”
行至一处僻静山崖,心木老祖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你且运功练气,看看如何!”
叶知秋心中欢乐,当下谢过心木老祖,却见凤七七一脸忧色,仿佛比较本身还要欢乐三分,心木老祖心中自是了然,当下朗笑几声,对二人道:“再过得几日,待你安稳了内气,便与凤丫头一起下山去吧!”
心木老祖倒是呵呵笑道:“秋儿,你随便一掌已有此威势,虽内气不稳,也不过是过些光阴便好,你且再打千佛开碑掌来尝尝看!”
心木老祖在一处崖边站定,山风吹来,青袍摆动,目光通俗了望远处层林雾峰,很久方轻叹一声,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这大好国土之间,万物共生;蝼蚁也好,帝王也罢,都在争夺本身的那方六合,当如何自处,皆表情所生,心神驰地,但行便是!”
这日里,目睹已是进了六月,叶知秋与凤七七便办理行装,告别了世人,下山直望镇西府去了!
叶知秋依言先将内气行了一个周天,但觉丹田澎湃,气海彭湃,可应用却不是那么自如,伏魔心法由周身大穴通行周天,便稳稳一掌向那山崖以外推出;
当下又把在丹江口被那船夫舍命所救之事说与心木老祖,心木老祖听完,眉头紧皱,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恐你身后另有一个江湖权势在暗中活动,虽不知他们所为何来,但目前来看,起码他们对你应是没有歹意!”
“只是我渡了六成内气与你,再多之下,你丹田倒是难以受得,即便如此,内气大增之下,你丹田却需勤加转圜,也需适应几番才好!”
心木老祖笑道:“秋儿,你伏魔心法已是破了第二层,那天在冰湖林对那平铁云,千佛开碑掌便已是打出二十七掌,本日更是打出了三十掌;天龙刀法再行灌注内气,刀罡分歧于本来青玄色,已是乌黑如墨,皆是进入伏魔心法第三层的明证!”
叶知秋闻言方才放心,对心木老祖感激点头,便拉开架式,左掌上举头顶,作托天式,右掌直立胸前做礼佛式,丹田慢运,内气行周天,猛地一掌打出;
叶知秋自是没法辩驳,只是取出那枚“天罗定魂丹”要留予心木老祖,心木老祖却摆摆手,只是不收,笑道:“此物虽好,我倒是用不着的,倒是你行走江湖,但有不测,可保命所用!”
说着,心木老祖倒是自怀中取出一物,道:“凤丫头,我虽是秋儿的长辈,但也是削发之人,身无长物,给不得甚么金珠宝玉与你,只这一块玉牌,却还是秋儿的师父所留,本日便赠与你,只盼你二人能安然厮守,福乐平生!”
心木老祖看着二人浅笑点头,半晌又眉头轻蹙,对叶知秋道:“那日在冰湖林救下你的黑衣蒙面人,你可知是何人!?”
凤七七神采微红,情知这便是心木老祖要以作长辈的身份来订婚了,忙不迭的红着脸谢了心木老祖,接过了这玉牌!
只见掌中一道内气雄浑而出,便若蛟龙出水普通,直将环绕与山崖以外的云雾搅的翻滚升腾,令人惊心不已,却未几时便已是断了,便好似那无尾蛟龙普通,不待全数冲出,却已是内气骤停,叶知秋不由得皱眉不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