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半晌,轻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你师父心灯在江湖名声颇大,这些人如果你师父的江湖旧友,倒也罢了,只怕是来源不明,有甚么诡计,你需多加留意才是!”
待叶知秋应过,心木老祖又道“你虽心性妥当,但毕竟年纪尚轻,免不了有暴躁之处,今后江湖行走,万事多加谨慎,切莫意气用事!”
心木老祖在一处崖边站定,山风吹来,青袍摆动,目光通俗了望远处层林雾峰,很久方轻叹一声,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这大好国土之间,万物共生;蝼蚁也好,帝王也罢,都在争夺本身的那方六合,当如何自处,皆表情所生,心神驰地,但行便是!”
“秋儿并不晓得,只看到当时有黑衣人替我化解了掌力,我便已是晕了畴昔!”
心木老祖看着二人浅笑点头,半晌又眉头轻蹙,对叶知秋道:“那日在冰湖林救下你的黑衣蒙面人,你可知是何人!?”
“只是我渡了六成内气与你,再多之下,你丹田倒是难以受得,即便如此,内气大增之下,你丹田却需勤加转圜,也需适应几番才好!”
高崖云瀑,老衲独立,青袍以后,云海之下,便是万里江山,此时闻心木老祖此言,叶知秋与凤七七皆是感念不已!
几日来,叶知秋每日勤加运转伏魔心法,已是圆融非常了,每白天与凤七七一道,或看望沈詹,或与李遂阿苦一道玩耍,如此的清闲安闲,凤七七都有些不想下山了。
凤七七神采微红,情知这便是心木老祖要以作长辈的身份来订婚了,忙不迭的红着脸谢了心木老祖,接过了这玉牌!
叶知秋却直是面有忧色,心木老祖知贰心机,面庞慈爱的笑道:“秋儿,你且勿要为我担忧,我只是武功废了,身子却并无大碍!”
行至一处僻静山崖,心木老祖对叶知秋道:“秋儿,你且运功练气,看看如何!”
待二人相携见了心木老祖,叶知秋见他并无大碍,只是劳累疲劳,才略感放心,与凤七七二人皆是膜拜道:“秋儿此番又是劳累师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