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松子俄然道:“师父,弟子有一事不明,一向想向师父就教。”
上面的大殿上,火华子、火松子、火练子等几名嫡传弟子都身穿道袍,垂手站立。
连云涯子也吃了一惊,神采一变,火松子更是嘴巴都张得合不起来,直楞楞地盯着火华子。
云涯子一边看这信,一边道:“他为何只约你一人前去,你又为何不作禀报?”
“我说了我们三清观求贤若渴,师父更是当今武林的怪杰,让他固然放心来投。谈了一夜后他随弟子上山,现在就在大殿外恭候。”
“这……想必是那老魔头连战我方多人,力量不济,以是才会被这李沧行占了便宜。我看他最后跟那老魔头如同街上地痞地痞打斗一样,在地上拳来脚往,血肉横飞的,看不出啥招式,美满是靠蛮劲。这家伙年纪轻力量大,就把老魔头给打死了。另有啥启事啊?”火松子不平气地辩道。
云涯子怒道:“你这蠢材,甚么时候才气把用在女人身上的心机放回正路?!你是不是想说为师老胡涂了或者是偏疼?那就算为师老胡涂了,别的门派的掌门也都是老胡涂吗?你就不想想为甚么他们也都派弟子四周寻觅这李沧行?”
这云涯子年纪已六十不足,倒是驻颜有术。他面色红润,满头黑发,长须大袖,看起来就似那活神仙。
云涯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道:“说。”
火练子一抱拳,回道:“回师父,大战过后,不管朴重还是魔教都元气大伤,没有大的行动。除了李沧行的事外,只要华山牌照马鸿接任掌门一事较大。”
火练子道:“莫非是与这李沧行身上惊人的力量有关?”
“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云涯子定了定神,问道。
云涯子点了点头:“谈的成果如何?”
火松子神采微微一变,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:“弟子忸捏,未及师父深谋远虑。”云涯子吃这一捧,神采稍缓,面露对劲之色。
火华仔细心想了想,开口道:“徒儿早就和师尊汇报过,那李沧行当时使的清楚是极精美的擒拿招式与上乘的护体神功。向老魔的森罗万象煞多么霸道,一爪打在澄光身上足可打出血洞,生掏民气,如何能够一下就力量不济了?”
火华子笑道:“非常顺利,他说在武当他求娶师妹不成,加上师父战死,便心灰意冷,分开了门派四海为家。只是下山后持续遭受魔教追杀,想找个正道好门派寄身,以期有朝一日为师父报仇。其他的事情他也不肯多说。”
“回师父,他在信中说得清楚,分开武当后遭到过魔教与巫山派的追杀,即便正道中人也不必然视他为友,以是他传闻我们三清观成心采取他,想先摸清楚来意,因为与弟子熟悉,故而先行问个底。”火华子一边答复一边阐发。
云涯子一边思虑着一边说道:“想不到此次华山因祸得福,倒是接办了衡山派的权势。当今江湖,大争之世,我们也不能脱然世外了。火华子,你有甚么要向我汇报的?”
火华子看了一眼火松子,持续道:“弟子与其虽熟谙时候不长,但信得过其为人,听火星子师弟提及那樵夫的身形表面,确认此人就是李沧行本人无疑。他既然连送信都是亲身前来,又如何能够设下埋伏?因而弟子当晚便依约单人前去。“
“回师父,明天夜里弟子在房中参研武功之时,值守庙门的火星子师弟送来一封信,说是有个樵夫模样的人送来的,弟子见信里说李沧行约弟子在山下黄龙镇一见,遂先行前去。”火华子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上。
云涯子叹了口气,摇了点头:“华儿,你如何看?”
云涯子看着火松子,问道:“火松子,前日命你下山寻那李沧行的下落,可有何动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