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练子一抱拳,回道:“回师父,大战过后,不管朴重还是魔教都元气大伤,没有大的行动。除了李沧行的事外,只要华山牌照马鸿接任掌门一事较大。”
云涯子怒道:“你这蠢材,甚么时候才气把用在女人身上的心机放回正路?!你是不是想说为师老胡涂了或者是偏疼?那就算为师老胡涂了,别的门派的掌门也都是老胡涂吗?你就不想想为甚么他们也都派弟子四周寻觅这李沧行?”
“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云涯子定了定神,问道。
云涯子一边思虑着一边说道:“想不到此次华山因祸得福,倒是接办了衡山派的权势。当今江湖,大争之世,我们也不能脱然世外了。火华子,你有甚么要向我汇报的?”
云涯子叹了口气,摇了点头:“华儿,你如何看?”
“这……想必是那老魔头连战我方多人,力量不济,以是才会被这李沧行占了便宜。我看他最后跟那老魔头如同街上地痞地痞打斗一样,在地上拳来脚往,血肉横飞的,看不出啥招式,美满是靠蛮劲。这家伙年纪轻力量大,就把老魔头给打死了。另有啥启事啊?”火松子不平气地辩道。
“回师父,明天夜里弟子在房中参研武功之时,值守庙门的火星子师弟送来一封信,说是有个樵夫模样的人送来的,弟子见信里说李沧行约弟子在山下黄龙镇一见,遂先行前去。”火华子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上。
云涯子看着火松子,问道:“火松子,前日命你下山寻那李沧行的下落,可有何动静?”
上面的大殿上,火华子、火松子、火练子等几名嫡传弟子都身穿道袍,垂手站立。
云涯子一边看这信,一边道:“他为何只约你一人前去,你又为何不作禀报?”
云涯子骂了一阵还不解气,持续对着火松子吼道:“火松子,亏你还亲目睹识过这李沧行徒手击毙那向天行,你就向来不想想是何启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