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!”曹冲应了一声,又问道:“不知此次从哪个营中调人,我只要魏延的一百多人,只怕护过不过来。”
第十二节 曹馥
“光有钱有甚么用?还不是人家的钱柜子。”曹洪咄了他一口,想了想说道:“仓舒固然要去江夏,不过他新纳的妾蔡氏会留在襄阳,他阿谁亲卫典子谦的老娘和夫人也在襄阳。志清,过些时候等你伤好些,送些钱畴昔,咱费钱也要花在刀刃上。”
曹馥一听,心至福灵,立即大声惨叫起来,比刚才打的时候叫得还惨,那叫一个闻者悲伤,听者落泪,惨得不能再惨了,好象曹冲几棍子已经打断了他骨头似的。
曹洪见曹馥叫得呼天喊地,心中不忍,又不敢多说甚么,只得让人用担架抬着曹馥出了大营,回他的襄阳城府第治病。他一起走一边低声的嘀咕,看着曹馥顾恤不已,不住的抹着泪,抱怨曹冲动手太重。曹馥见身边没有外人了,这才扯了扯曹洪的衣袖笑道:“父亲,没甚么大碍,仓舒叫得凶,实在打得不是很重的,只是破了一点皮罢了,找点好的伤药上一下就行了。”
曹冲才不睬他呢,一脚踹开拉着他要求的曹辛,怒声痛骂道:“志清,你有甚么好冤枉的,你胆量也太大了。丞相称着冬衣进军,已经迟误了两天,前面的几万将士都还穿戴单衣,你慢了几天也就罢了,竟然还少了一万套,更可气的是,你做得这么蠢,也不晓得每车上抽一点,竟然整车都拖走了,我问你,那一百辆车藏哪儿去了?”
“仓舒,冬衣也送到了,火线将士正等着,你先行一步,把这两万套冬衣押送畴昔吧。然后在前面等着我,第二批冬衣一到,我便能够启程了。”曹操一边看着公文一边对曹冲说道。
五十军棍真要打下去,固然没杀头也即是杀头了。曹洪吓到手足无措,一边要求行刑的军士拖一点时候,一边派了曹辛飞马来找曹冲。他现在有甚么事第一想到的就是曹冲,感觉只要曹冲才气拦得住暴怒的曹操,只要曹冲才气免他们家的无妄之灾,此次也不例外。
心中有了打算,曹冲到了丞相行营外,没有理睬趴在地上、急得满脑门汗珠的曹馥,先拉过一旁跪着的随行主吏问了几句,体味了一下环境,这才心中大定。不过他没有进帐去讨情,而是夺过一旁站着的军士手中的军棍,抡起来就冲着曹馥的屁股打了下去。
曹辛一边扶着曹冲上马,一边低声说了几句。曹冲听了大惊,立即跳上乌丸名驹飞奔而去,惊得许仪等人也赶紧上马,跟在前面一起疾走。
曹馥被打得哇哇直叫,固然曹冲打得雷声大雨点小,可毕竟棍子比屁股健壮,打上去还是疼啊,固然没有伤到骨头,只怕皮已经破了,几棍子下来,他能感遭到裤子已经沾到了身上。他正鬼叫呢,俄然听曹冲说到车子,脑中灵光一闪,赶紧叫道:“仓舒,仓舒,别打了,我晓得如何回事了,我晓得如何回事了。”
曹馥吓得魂飞魄散,恐怕被前面的人赶上,威胁利诱,对民夫们承诺早到一天就赏钱多少,愣是只花了九天就将第一批冬衣送到了襄阳。本来这是件功德,丞相大人也挺欢畅的,只是没想到一查点却出了题目,曹馥拿的公文中写的是三万套冬衣,可实际运送到的只要两万套,整整差了一万套。丞相问曹馥是如何回事,曹馥正在一旁和父亲曹洪嘀咕,光荣捡了一条命呢,哪曾想出了这类事,一时也说不清如何回事,只晓得大呼冤枉,惹得丞相大怒,命人拉出去先打五十军棍再说。
“是吗?”曹洪这才心中大定,看了脸上挂着笑的曹馥一眼,心头火起,照着他的脑袋拍起来就是一巴掌:“亏你还笑得出来,呆在邺城玩疯了吧,这类事你都敢迟延?不如果仓舒帮你,你此次小命就没了。还笑?如何不打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