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矿场,氛围和明天有了些许分歧。
脑筋快的张应又先反应,看着那张脸,只感觉魂飞魄散,脚下不由自主地蹬蹬连退了几大步。
“说吧,是谁派你们来卖疯过癞的?”
贾狗子边说边捏下巴,自是在揣摩这话的意义。
他的话还没完,说到前面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挠挠鼻子,将小小哀怨丢掉,李肆埋头听着吴石头持续说。
没过量久,李肆一巴掌拍在书桌上,一脸的惊怒。
戴着纱笠……手也套着纱……
不对……是这盘银铃身上多出来的一股郁香。
“说了好一阵,借着船上的灯光,我就见那两人像是靠在了一起!真是……好……好不知羞!”
盘银铃也凝起眼神,看住那虎牙,正筹办着开口,却不料李肆手臂一振,那虎牙呼的一声,朝天空直升而上。她下认识地抬头看去,圆润粉嫩的下巴也露了出来,透过面纱,模糊能见她张嘴瞪眼,就要惊呼出声。
“他们老是俗人,就只见得着面前的小利……”
连续串的线头在李肆脑筋里转着绕着,却不该朝哪个方向会聚,李肆有些烦躁地起家,在屋子里来回踱步。贾狗子和吴石头悄悄地守着,不敢再出声。
盘银铃一边说着,还一边像是不经意地清算衣服,扯拉衣摆向下顺着,顿时将曲线已然矗立的胸弧绷了出来。
骤变突如其来,李肆身后的人都呆住了,张应更是在心头嘀咕,莫非这四哥儿兴趣来了,要直接强抢瑶女?嗯,以老迈对他的评价来看,做这类事也不出奇,只是……是假装没瞥见,还是帮一把手?
下一刻,李肆身材僵住,脱口而出的自语还在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