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止是官面上的事,而是江湖之事。”
“我还没长大,四哥哥是……想了,真是烦恼,他到底喜好样的呢?”
李肆有之前收纳连江船帮的经历,对这船帮在商事上的首要性,体味得更深。
“那也不是把我关在这里的来由”
这船帮另有一大特性,他们跟沿路官府基层有盘根节的联络,所谓基层,包含处所的巡检司、处所税关、县府江寻和绿营汛塘的水巡等等。整治零散船长没事,可要粉碎船帮的端方,从小的恶苦衷到大的黑苦衷,有这些官府基层讳饰乃至帮手,对付起来但是焦头烂额。
以是李肆才要在年会上同一摆设,让皮行鞋行、青铁五金行和马灯行先到广州开铺面,而琉璃坊出来,还得看跟安合堂能谈到程度。
“他……说他是反贼,这是真的?”
这是世人的印象,也是李肆的评价,要在广州翻搅倒海,那可得有大能才行。
李肆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,之前江南阿谁被张伯行杀了的海商张元隆,光具有的海船代价就超越五十万两银子【1】,而他最大的背景也不过是噶礼,只是个官商,还不是皇商那种怪物,不然张伯行哪能杀得那么随便。
她忍不住发毛了。
“四哥哥说就是呗,他还说过他是神仙下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