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的胸怀和蔼度,绝非常人可比,他的苦衷,很少透露在脸上,但是,因为三兄弟的特别干系,必定貂蝉和蔡琰会常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,起码会一大早就来给刘备存候。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刘备还能说甚么,只好略作沉吟了一下,然后点头道“司徒故意了,这事等我三弟返来,我会好好与他商讨,若此事真的能成,呵呵,信赖我三弟必当铭记司徒之情,今后必有厚报。”
喜好貂蝉,貂蝉跟了关羽,喜好蔡琰,蔡琰又被王允给张飞提了亲,也跟刘备无缘了。刘备这个当年老的,总不能跟两个兄弟争风妒忌,因而乎,他就只能哑巴吃黄连。
吕卓打了个哈欠,眼皮也有些发沉,他也一夜没合眼。
“如何样?”见两人熬了一夜,眼睛都红了,吕卓心中不忍,一摆手,让诸葛瑾给他们一人倒了盏茶水。
伤兵的苦,伤兵的痛,他从未留意过,从未体贴过,整日只晓得吃喝玩乐,只晓得绞尽脑汁溜须拍马,满脑筋想的都是如何享用,如何能升官发财。
刘备不自主的愣住了脚步,心机一下子不知飘到了那里,本来蔡琰应当成为他的女人,但是,现在却跟阿谁不懂风情的三弟行那欢愉之事,刘备又气又恼,无法的叹了口气。
且说吕卓这一边!
有个伤病猛的大呼了一声,疼的状若疯颠,不断的挣扎着,因为张闿离的太近,溅了一身的血,恶心的他忙远远的躲开,但是,这里到处都是伤兵,那触目惊心的惨叫和不忍目睹的伤口,张闿底子躲不开,全部前半夜,张闿被折磨的几近散了架,到了后半夜,他的内心,却俄然遭到了极大的震惊。
“啊…”
毕竟蔡琰许过一回人,婚事统统从简,很快就过了门,当天夜里,三兄弟把酒言欢,刘备的心中,颇不是滋味,这醇香的美酒,他是越喝越感觉苦涩。
刘备下认识的就感觉喉咙一干,贰内心真想说一句“三弟啊三弟,你这不是用心来给大哥添堵吗,真是饱男人不知饿男人饥!”
两个兄弟,糊口都有规有矩,唯独刘备,越到入夜,心中越是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