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仆妇跑了出来,男人看着她出来了,蹲下身拿起筷碗,把闺女揽到身前,喂了她一口肉。
这些年苏家已起势,京都的本家前些年已当权上位,本家出了一名一等侯护国公,而她兄长前年殿试落第高中一甲榜眼退隐,毁婚另嫁于苏家而言,不是大事。
苏苑娘对这个京都堂兄有一些印象,暮年她被兄长接去京都,常伯樊来京带她归去,请的说客当中有这一名。
“没,另有几张桌子要擦,我跟你说,”仆妇冲动得双颊发红,探手从胸前拿出一个小布包翻开,“刚大掌柜赏的,说是做事的都有赏,家奴是十二个子,长工十个,帮工也有五个,我家得了十五个,三副药钱,你能吃十天。”
此乃汾州各地大师习常。
“何为?”孰料郭掌柜一个扫眼看到,快步过来扫了眼地上,眼睛一眯,朝仆妇不快道:“还不快打扫好?”
“她命好,一出去就是当家的,还是富朱紫家的女儿,从小就没吃过苦,这世上有几小我有这个命?”不过,有得赏就是好,仆妇还要归去做事,把钱收回怀里,“你把那碗小的吃了,这个碗我要拿归去还,大的阿谁明早过来还,我先走了,你们等我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