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客气了。”他这位堂兄很有才调,也很有几分机灵,更是能刻苦刻苦,常伯樊用了他几年,对他也是愈发正视。就是他这堂兄偶然候对他太客气了,不过常伯樊也偶然与他更进一步,他用这位族亲,图的不就是此人有几分眼力?
不可就不去还好,强行去了结把事情弄砸了,这不岂是把后路就义了?
一家长幼皆挂在他身上,他输不起。
随后又想到他这堂弟能挑他当摆布手,岂能看不穿他?便苦笑道:“哪是不想去,而是这前去都城,怕不是见见差使这么简朴的罢?”
“可……”这等大事,他竟然不去?常孝嶀此次尤其愣极。
南和带着风雅和旺富他们从速跟上。
常伯樊日中跟娇妻用过午膳,特地推迟了时候和她说了一会儿话,见她掩不住困意要去睡了想着就走,但直比及她睡下,看了半晌她的睡颜,方才换衣出门。
常孝嶀是常伯樊身边的帮手当中与他走得最最靠近的亲戚,这位身为家主的堂弟甚么脾气,对那位苏家女是甚么心机,长日下来不晓得也都晓得了,他晓得家主最不喜有人道她的是非,也不太喜别人说他是图苏家的家世才跟她成的亲,是以这情不自禁的叹然叹到一半,后半句强行压抑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