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赵家地未几,早早就收好了粮食,这会儿瞧着赵立夏跟方怡家百亩地步眼红紧,却又无可何如,客岁时候他们就干过上门收粮食事儿,当时还闹到了族里头,本年他们可不敢再干了。
方怡没逞强,拉着三妞儿去帮着装麦粒去了,起了水泡手一握铲子,一个没留意给搓破了,疼得直吸气,一旁赵立夏给瞧见了,赶松散过来拉起她手,看到掌心血泡,满脸心疼:“如何起水泡了还去握铲子?”
“那就好。”赵家老二没话找话,伸长了脖子就往屋里头看,一眼就瞧见了院子里堆得那白白一堆,当即眯了眯眼:“阿谁,我瞅着你们还种了棉花,咋样,还好吗?”
当那一堆堆棉花被拖走以后,方怡只感觉全部院子都空落了,之前实是堵得慌!不过很这空落处所又被塞满了,因为下一批收上来棉花又到了!
赵家老二老三吃个闭门羹,内心头非常不爽,那赵家老二咳嗽了一声,假惺惺地问道:“立夏,你们家收成咋样了?地里粮食都收上来了没?”
收完麦子和高粱,王满仓他们几个把之前种小麦和高粱地整了一下,又种了些萝卜和明白菜下去,能赶年前再收一茬儿。剩下就是玉米和红薯了,这掰玉米但是个辛苦活儿,方怡趁着送饭工夫也去凑过热烈,不过没掰一会儿就觉到手臂发酸,再一看一早非要跟着赵立夏他们去柳叔,公然也是一脸愁苦模样,方怡内心暗自发笑,等大师吃完午餐,清算了一下东西,道:“柳叔,家里头我忙不过来,要不你跟立年辰辰一起去帮帮我?”
到了这时候,村里头很多人家秋收都已经完成了,麦场里整天都热烈紧,有欢欢乐喜,也有为了争石碾而喧华,现在气候是一如既往好,统统人都赶着变天之前把粮食都措置了。
柳叔到底也没闲着,掰玉米没效力,捆麦秆子扫麦粒还是没题目,看他如许当真帮手干活儿,方怡倒有些不美意义,不过家里事儿实是太多了,就算她从早忙到晚也做不完百分之一,十几小我收上来粮食只要她跟几个小措置,就算是超人来了估计也搞不定。
不能收粮食,另有别体例呢!赵家二婶儿三婶儿凑一起嘀嘀咕咕了几次,回身就跟自家男人吹枕头风:“立夏他们收了那么多棉花,送点儿给我们做件袄子也好啊!”
好人装不下去了,赵家老二道:“就晓得白叔白叔,你眼里另有我们这些长辈吗?到底谁是你亲人!”
里正大孙子蹦蹦跳跳地走了。没多久,白城山也来了,还带着几小我车队,把那些晒得坚固枯燥棉花都装了去,当然,留作种早就已经被王满仓他们挑出来了。到了这类时候,那三小我好处就完整部现出来了,不但是干农活儿好把式,其他也都想全面,这些都是以赵立夏春秋经历所没法做到,比如秋收过后再抢种一批短周期作物,这就是赵立夏所不晓得,因为赵家老迈往年并没有这般做过,他无从得知,另有遴选种粮,赵立夏也不如他们。
赵立夏家种了棉花芝麻事儿村里头不算奥妙,之前都感觉他这是败家,饭都没吃了还去种这些东西,到了这会儿秋收时候,却又纷繁有些恋慕,特别是当白城山带着几小我拉走了几车白嫩嫩棉花以后,之前恋慕已经变成妒忌了。
方怡忍不住笑出声,这老赵家这群人,还真是恬不知耻,连棉花都想要!他们到底另有甚么是不想要?
一看到方怡这小妮子,老赵家人每一个不头疼,赵家老贰苦衷被点破,恼羞成怒:“我跟我侄子说话,那里有你插嘴份!”
方怡懒得再听下去,扔了铲子回身回屋去了,柳叔抱着胸看得风趣,不愧是他教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