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以血布阵,用数十颗萃取了上万年日光精华的日光石做引,催动灵力,玉桶内的绿色扶桑汁液翻涌起伏,如同煮开的开水。垂垂地,汁液被笑娃娃接收,越来越少,等汁液完整干枯时,笑娃娃的身子已经完整和底座长到一起,看不到一丝裂缝,就仿佛全部木雕是用一块实心木做的。
等新兵们的眉梢眼角也染上了沧桑时,他们了解了老兵的话。统统兵士都惊骇那道红色的身影,可在疆场上,只要那道红色的身影一呈现,就会当即吸引仇敌的重视,最短长的进犯都被他引走了,总会有更多的兵士能活到下一次战役;在夜晚的营地,只要看到那道红色的身影,不管仇敌间隔本身多么近,兵士都能睡得结壮。
相柳细心雕好后,高低打量一番,感觉还算对劲。他把大肚笑娃娃头朝下,倒放在了膝上,翻开底座,暴露中空的肚子,又拿出一枚冰晶球。
他把笑娃娃装进一个袋子,绑到毛球背上,毛球咕咕问,相柳说:“去玉山,奉告獙君,这是他送给小夭的结婚礼品。”
相柳悄无声气地走过一座座营帐,如雪的白衣如同一道轻风,缓缓飘过营地,成了压抑黑夜中独一的敞亮,每个看到他的兵士不知不觉中都感觉表情一松,精力抖擞了一点。
相柳把笑娃娃浸泡到扶桑汁液里。笑娃娃的身子和底座本就是同一块扶桑神木,只要设置个阵法,过上几个月,底座就会和笑娃娃长到一起,但现在没那么多时候,只能破钞灵力。
相柳把冰晶球放进了大肚笑娃娃中空的肚子中,不大不小,方才包容下冰晶球,盖上底座,冰晶球被封在了笑娃娃的肚内。冰晶为水、扶桑为火,水火相济、冷热相伴,刚好冰晶不再寒气逼人、扶桑木也不再滚烫灼人,即便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也能拿起扶桑笑娃娃。
相柳巡查过了营地,走到了山顶上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营地。
毛球瞪大鸟眼,嗷一声尖叫,不明白为甚么明显是九头妖做的东西,却要说成是那只狐狸做的,相柳打了它脑袋一下,冷斥:“别废话,就这么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