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方十八,聚气境前期,节制入微,勉强也算个天赋。”
路峻没有想到,神捕竟然已知后果结果,仍然要问罪董修武,失落地点了点头,应道:“是。”
不过他仍然没有放弃尽力,解释道:“回神捕,之前杨天成只是暗中欺辱卑职,卑职并未申述,只想修为冲破以后,再抨击返来,故而知事大人并不晓得。”
“荒诞!”
“高彦敬。”神捕唤道。
“卑职服从,马上去办。”高彦敬恭声说道。
神捕闻言眼中神光一现,随即又隐逝不见,微微点头道:“竟然是苦寒功,难怪会如此,你能死守十二载未曾改换功法,心志之坚倒是一等。”
他仓猝辩白道:“神捕大人,董知事对卑职有知遇之恩不假,但并未罔顾府规,任人唯亲,请神捕明察!”
神捕猛地拍下桌案,统统人身躯俱是一震,只听他严声说道:“天策府上除魔卫道,下护佑百姓,其职便是清除寰宇,惩办犯警!”
“李向河,无量案如何?”神捕问道。
路峻没想到这位神捕竟然如此铁面忘我,已知事情委曲仍要降罪董修武,心中不由一凉。
“事出有因?呵呵,不过杨天成先入聚气,对你各式挤压,屡加欺侮,而你聚气以后,反手抨击罢了,是也不是?”
“这是你乐平郡府之事,本捕便一插手了,你自去鞠问济深,缉拿余党吧。”神捕说道。
神捕目光如炬,逼视路峻。
神捕的目光终究落到路峻身上,沉声说道:“你便是路峻。”
李向河不敢再多增加黑货,老诚恳实将案情诉说一遍。
却听神捕话音一转,说道:“固然如此,但也难以洗清董修武罔顾府规,任人唯亲之罪。”
高彦敬立即出列,躬身道:“卑职在。”
“董修武明知你违犯府规,不但不按规措置,反以惜才之名放纵,更破格晋升,废弛法纪,胆小妄为!”
路峻扑通一声双膝跪倒,恳请道:“此事皆有卑职而起,卑职愿领受惩罚,自废武功,永离天策府,只求神捕能够赦免知事大人。”
那紫衣老者悄悄抬手,淡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
他在兑换宝库中,好不轻易才找到这门奇特的炼体功法,花了五十善功才兑换下来,比浅显的聚气境功法都贵。
“回神捕,在董知事运筹……”
“卑职也不知其名,乃是先父偶然所得,从小便让卑职修炼。其开篇有言: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,死守寒窗十二年,人间芳华自始来。不想果然十二年才完整练成,斥地丹田。”
“不以法为纲,如何法律,已身不正,何故君子?即便董修武再政绩斐然,你再资质出色,天策府也不需此等目标法规之辈!”
“本捕有一点很猎奇,听闻你半月前仍未斥地丹田,缘何短短半月之间,便冲破到聚气境前期?”神捕问道。
路峻仓猝说道:“此事事出有因,神捕且听卑职申述!”
“你身为天策捕快,面对私仇,不循府规措置,反行游侠以武犯禁之道,私相抨击,伤人辱身,却不知觉悟,反而沾沾自喜!”
路峻本来担忧神捕不知此功,做好了要将苦寒功公布于众,免得被神捕误觉得本身修炼魔功。
“这本来便是你应有之罚,与董修武之罪何干?”
路峻闻言一惊,没想到董修武被下狱,竟然是因本身而起。
没想到只说出总纲,神捕便知是苦寒功,没有持续穷究下去,不由暗松一口气。
神捕连声痛斥,路峻愧得低头不语,只听神捕说道:“元芳,你身为总府节钺捕头,此事该如何惩办?!”
“是,无量教在阳昌分坛已被催毁,擒获坛主济深,击毙香主谭旭,及济深弟子三名,搜索出阳昌无量教教众名录一份,及赃金,私语及其他罪证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