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曾罔顾府规?那本捕问你,天策府规第十七条为何?”
神捕声音蓦地转为严厉,说道:“何况此罪只是其一。董修武身为知事捕头,见习捕快相互挤压欺辱,却不察不问,怠政懈职之罪,你又如何去替代?”
“事出有因?呵呵,不过杨天成先入聚气,对你各式挤压,屡加欺侮,而你聚气以后,反手抨击罢了,是也不是?”
“年方十八,聚气境前期,节制入微,勉强也算个天赋。”
“哦,甚么功法,说来与本捕听听。”神捕问道。
不错,路峻所说的恰是苦寒功总纲。
“荒诞!”
“李向河,无量案如何?”神捕问道。
那紫衣老者悄悄抬手,淡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
路峻闻言一惊,没想到董修武被下狱,竟然是因本身而起。
“是,无量教在阳昌分坛已被催毁,擒获坛主济深,击毙香主谭旭,及济深弟子三名,搜索出阳昌无量教教众名录一份,及赃金,私语及其他罪证多少。”
神捕连声痛斥,路峻愧得低头不语,只听神捕说道:“元芳,你身为总府节钺捕头,此事该如何惩办?!”
神捕目光如炬,逼视路峻。
高彦敬与李向河退出正堂,留下路峻仍在堂上候命,心胸忐忑猜想神捕点名要见本身究竟是何事。
神捕淡淡地打断李向河的话,将他满腹为董修武歌功颂德的话,全都憋了归去。
路峻没想到这位神捕竟然如此铁面忘我,已知事情委曲仍要降罪董修武,心中不由一凉。
高彦敬立即出列,躬身道:“卑职在。”
“董修武明知你违犯府规,不但不按规措置,反以惜才之名放纵,更破格晋升,废弛法纪,胆小妄为!”
幸亏路峻早有防备,安闲答道:“回神捕,卑职亦不晓得其因,细细想来,许是卑职修炼的炼体功法特别之故。”
没想到只说出总纲,神捕便知是苦寒功,没有持续穷究下去,不由暗松一口气。
李向河不敢再多增加黑货,老诚恳实将案情诉说一遍。
二人起家,恭敬站在堂上,等候神捕问话。
“你与杨天成暗里争斗,击败厥后逼其吞食粪便,可有此事?”神捕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