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坚与施令威领命退出大厅,世人等了一会,再次返来时,丁坚怀里已多了一把瑶琴,色彩暗旧,当是数百年乃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。
黄钟公已为任盈盈琴技佩服,晓得这是真正的高人,也不敢轻怠,看向丁坚与施令威道:“去请其他三位庄主过来!”
曲毕。
任盈盈此次并未客气,悄悄点头,再客气就是矫情了。
向问天纵身一跃,就来到了房门处,非常迅捷的把屋门关上。
任盈盈还了一礼,轻声道:“黄庄主不必客气,此曲名为‘笑傲江湖曲’,让黄庄主意笑了。”
“大哥!”
任盈盈、向问天、绿竹翁、曲非烟都大为惊奇的看着唐修,没想到他不但武功惊人,拿出来的琴谱、棋谱也都逆天。
江南四友受东方不败的号令,在杭州西湖梅庄,看管被囚的任我行十二年。在这十二年中,四人离开权力斗争,用心研讨琴棋书画,也算享用了人生。
此曲恰是笑傲江湖曲!
“庄主!”
向问天笑道:“有劳丁兄。”
唐修迈着凌波微步,只两步,来到黄钟公身侧,一记大力金刚掌拍出。
“好琴!”
丁坚笑了笑,退了下去,留下施令威接待世人饮茶。半盏茶后,一名老者走进大厅,身后跟着丁坚。
老者六十来岁年纪,骨瘦如柴,脸上肌肉都凹了出来,直如一具骷髅,双目却炯炯有神。
“脱手!”
“不敢!”黄钟公摇了点头,一脸赞叹道:“此曲仿佛需求琴箫合奏,但女人仅凭一己之力,吹奏如神,实让鄙人叹服!”
施令威则提着琴案。
“嘭!”的一声,气劲四射。
未几时,又有两人走进大厅,后边跟着丁坚与施令威两人。
世人都听得入了神。
但是见到这一记大力金刚掌,他的神采就变了,嘲笑凝固在脸上,满身气机被锁定,只得一掌迎了上去!
黄钟公看向丁坚与施令威,笑着道:“取我的琴来。”
黄钟公已听丁坚说过唐修等人的来意,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任盈盈站了出来,带着面纱也看不清楚面貌,道:“小女子听闻黄庄主的大名,一时技痒,有一册琴谱,还请见教。”
这一曲时而慷慨激昂,时而和顺高雅,奏了很久,琴韵渐缓,仿佛噪音在不住远去,倒像弹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,又走到数里以外,纤细几不成再闻。
的确是……妖孽。
事出俄然,黄钟公见几人的行动,便知不妙,却也不太担忧,对本身兄弟等人的武功很有信心。
珍珑棋局摆出,吵嘴子便惊“咦”一声,目光炯炯的盯动手中棋盘,一动不动,好似入了魔。
秃笔翁与丹青生听闻有人来梅庄较艺,先是赢了大哥,又应战他们兄弟三人,非常不忿,目光往唐修等人扫视畴昔。
唐修微微一笑,站了出来,轻笑道:“鄙人有一棋局,请二庄主见教。”
黄钟公的身子倒飞数丈,落在大厅一侧,口中鲜血不要钱似的吐了出来,一脸不成思议的望着唐修。
但好景不长,因为四人对艺术的寻求已到了至极,终究被向问天设下战略,用琴棋书画为钓饵,胜利救援了任我行。
唐修也不客气,把两盒棋子拿起,然后以黑、白二子布下一个棋局。
琴声响起,幽雅动听,弹未几久,俄然间琴音高了上去,越响越高,到厥后越转越高,琴韵竟然履险如夷,举重若轻,毫不吃力的便转了上去。
黄钟公笑着先容道:“这是三弟秃笔翁,四弟丹青生。”
丁坚道:“鄙人这就去禀告敝上,见与不见,倒是难言。”
向问天朗声笑道:“我这几位朋友,大胆领教四位庄主的技艺,不知别的三位庄主身在那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