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笔翁、丹青生、丁坚、施令威同时惊呼出声,一脸的震惊莫名与难以置信,唯有吵嘴子还看动手中棋盘怔怔出神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黄钟公一见二弟的模样,就晓得赶上敌手,可否取胜实难两说,只能抱但愿于三弟四弟了!
老者六十来岁年纪,骨瘦如柴,脸上肌肉都凹了出来,直如一具骷髅,双目却炯炯有神。
向问天笑道:“有劳丁兄。”
此中一人矮矮胖胖,头顶秃得世故腻亮,一根头发也无,右手提着一枝大笔,衣衫上都是墨迹。
黄钟公笑着先容道:“这是三弟秃笔翁,四弟丹青生。”
丁坚与施令威领命退出大厅,世人等了一会,再次返来时,丁坚怀里已多了一把瑶琴,色彩暗旧,当是数百年乃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。
唐修微微一笑,站了出来,轻笑道:“鄙人有一棋局,请二庄主见教。”
任盈盈美眸微亮,悄悄一笑,一曲奏来。
“脱手!”
“哦?是何琴谱?”黄钟公是个琴痴,立马来了兴趣,此人是左冷禅先容来的,必然非同小可,拿出来的琴谱能差么?
过了一会,一个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走了出去,此人眉清目秀,只是神采泛白,仿佛是一具僵尸模样,令人一见之下,心中便感到一阵凉意。
此曲恰是笑傲江湖曲!
当初唐修从刘正风、曲洋处得来,此次拿出来给了任盈红利用。
唐修也不客气,把两盒棋子拿起,然后以黑、白二子布下一个棋局。
任盈盈还了一礼,轻声道:“黄庄主不必客气,此曲名为‘笑傲江湖曲’,让黄庄主意笑了。”
“庄主!”
唐修固然棋艺是没有太大研讨的。但是他却晓得一个最难堪解的棋局,那就是当初被他破解过的“珍珑棋局!”
世人纷繁起家,向问天一抱拳,大笑道:“久闻黄庄主琴武双绝,我那左贤侄对黄庄主,但是一贯赞誉有加啊!”
别的一人髯长及腹,左手拿着一只酒杯,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。
吵嘴子说着,目光在唐修、任盈盈、向问天、绿竹翁、曲非烟身上扫视。
黑衣老者手中拖着一个棋盘,上面有一黑一白两盒棋子,刚走出去,便朗声道:“听闻有高人在琴艺上佩服大哥,又应战我兄弟三人,鄙人梅庄二庄主吵嘴子,见过诸位!”
但是见到这一记大力金刚掌,他的神采就变了,嘲笑凝固在脸上,满身气机被锁定,只得一掌迎了上去!
江南四友隐居梅庄,一贯高慢,黄钟公于琴艺上输了,见对方又应战其他三人,不免有些不忿,琴、棋、书、画总不能全输了吧?
任盈盈、向问天、绿竹翁、曲非烟都大为惊奇的看着唐修,没想到他不但武功惊人,拿出来的琴谱、棋谱也都逆天。
“好琴!”
向问天朗声笑道:“我这几位朋友,大胆领教四位庄主的技艺,不知别的三位庄主身在那边?”
江南四友――老迈黄钟公,老.二吵嘴子,老三秃笔翁,老四丹青生。
唐修迈着凌波微步,只两步,来到黄钟公身侧,一记大力金刚掌拍出。
琴声响起,幽雅动听,弹未几久,俄然间琴音高了上去,越响越高,到厥后越转越高,琴韵竟然履险如夷,举重若轻,毫不吃力的便转了上去。
丁坚道:“鄙人这就去禀告敝上,见与不见,倒是难言。”
任盈盈站了出来,带着面纱也看不清楚面貌,道:“小女子听闻黄庄主的大名,一时技痒,有一册琴谱,还请见教。”
任盈盈此次并未客气,悄悄点头,再客气就是矫情了。
任盈盈轻笑道:“还请借琴一用。”
但好景不长,因为四人对艺术的寻求已到了至极,终究被向问天设下战略,用琴棋书画为钓饵,胜利救援了任我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