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坚为世人先容道:“这是敝庄大庄主黄钟公。”
珍珑棋局摆出,吵嘴子便惊“咦”一声,目光炯炯的盯动手中棋盘,一动不动,好似入了魔。
丁坚笑了笑,退了下去,留下施令威接待世人饮茶。半盏茶后,一名老者走进大厅,身后跟着丁坚。
黄钟公已听丁坚说过唐修等人的来意,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他但是费了好多口舌,才把大庄主请出来。
曲毕。
丁坚与施令威领命退出大厅,世人等了一会,再次返来时,丁坚怀里已多了一把瑶琴,色彩暗旧,当是数百年乃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。
这还是唐修部下包涵的成果,不然黄钟公哪能抵得住他一掌?
当初唐修从刘正风、曲洋处得来,此次拿出来给了任盈红利用。
黄钟公笑着先容道:“这是三弟秃笔翁,四弟丹青生。”
黑衣老者手中拖着一个棋盘,上面有一黑一白两盒棋子,刚走出去,便朗声道:“听闻有高人在琴艺上佩服大哥,又应战我兄弟三人,鄙人梅庄二庄主吵嘴子,见过诸位!”
“咦?”
江南四友受东方不败的号令,在杭州西湖梅庄,看管被囚的任我行十二年。在这十二年中,四人离开权力斗争,用心研讨琴棋书画,也算享用了人生。
黄钟公惭愧他杀,临终说:“十二年来,清福也已享得够了。人生于世,忧多乐少,本就如此……”
向问天纵身一跃,就来到了房门处,非常迅捷的把屋门关上。
向问天笑道:“有劳丁兄。”
任盈盈站了出来,带着面纱也看不清楚面貌,道:“小女子听闻黄庄主的大名,一时技痒,有一册琴谱,还请见教。”
黄钟公看向丁坚与施令威,笑着道:“取我的琴来。”
黄钟公尽是失魂落魄,很久,躬身一礼,佩服道:“女人琴技,鄙人叹服,还请奉告此曲之名。”
吵嘴子说着,目光在唐修、任盈盈、向问天、绿竹翁、曲非烟身上扫视。
“大哥!”
很快,他就将珍珑棋局摆了出来。
向问天朗声笑道:“我这几位朋友,大胆领教四位庄主的技艺,不知别的三位庄主身在那边?”
秃笔翁、丹青生、丁坚、施令威同时惊呼出声,一脸的震惊莫名与难以置信,唯有吵嘴子还看动手中棋盘怔怔出神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此中一人矮矮胖胖,头顶秃得世故腻亮,一根头发也无,右手提着一枝大笔,衣衫上都是墨迹。
唐修迈着凌波微步,只两步,来到黄钟公身侧,一记大力金刚掌拍出。
“哦?是何琴谱?”黄钟公是个琴痴,立马来了兴趣,此人是左冷禅先容来的,必然非同小可,拿出来的琴谱能差么?
寥寥几句话,道尽了江湖险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