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贤明道长不由分辩,上前拽了徐易扬去找老残。
说着老残举起葫芦,大大的喝了一口。
这不是老残断言,实在是现在的人很轻易妄图名利和享用,比如说徐易扬,前些天不就自谓大师搞些卖符祛邪之类的事情。
“你这是甚么酒?如何这么个味儿?”徐易扬有些惊奇的看着老残。
老残和贤明道长一起盯着徐易扬,过了好一阵却又一齐哈哈的笑了起来。
见贤明道长这么一问,老残倒是拿了三个杯子出来,勉勉强强倒了三杯酒,然后又将葫芦收了起来。
贤明道长哈哈笑道:“五残大师晓得我们是来讨酒喝的吧,呵呵……”
徐易扬却盯着桌子上那一排纸人,半晌以后便昂首看着老残:“这是杨婆明天早晨用过的‘天罡北斗七星阵’,第七变?”
徐易扬又看着那一排纸人,说道:“步地未变,杨婆就遭了暗害,第二变时,六叔、贤易道长也受了伤,能撑到第三变,已经很不轻易了,你说他们应当撑到第七变,这是不是有点儿纸上谈兵?”
估计很难!
“你臭小子……”老残一下子被徐易扬呛得无话可说,过了好一阵这才华哼哼的:“你小子想和我的酒,没门儿!”
就拿徐易扬来讲,如果不是赶上曾瞎子、笑弥勒,又会不会不管世事不惹灰尘的持续潜行修炼下去?
不过,老残这话的确让徐易扬内心头翻滚了一阵波浪,凭知己说,在三天之前,都从没想过现在赶上的这些事情,以是,徐易扬最大的欲望,也就仅仅只是让家里人能够平安然安,快欢愉活的过上一辈子。
老残端起酒杯,略微举了举,算是请了酒,随即点头:“如果是前次遗留下来的法器,那倒也没甚么,比来出的事儿比这个短长的也不是没有,我思疑的反倒不是?”
徐易扬嘿嘿的一笑:“你觉得我还能有别的意义?”
贤明道长坐到劈面沙发上,等徐易扬也坐了,这才笑说道:“小徐有故事,五残大师有酒,喝酒听故事,也是人生一大爽事。”
这一点儿都不像是酒,反倒像是带着酒味儿的冰水罢了。
酒汁入口,非常绵和甘醇,一点儿浅显白酒的火辣感受也没有,顺着喉咙落到肚子内里,还是还带着一丝儿冰冷光滑。
倒不是说徐易扬做那些事有多大的弊端,而是说在那样的环境下,徐易扬还能有多少机遇去持续生长本身,持续修炼下去?
老残摇了点头:“题目也就在这儿,就仿佛你这小子,弄到手一个甚么羊毫,打得两个五品地师连滚带爬,你另有多少心机持续修炼下去?”
徐易扬点头“老残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前面本来就没有强援,又有人受伤,别说临机应变甚么的,还能活着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,换着是老残你本身,你能对峙到第七变?”
用心修炼,徐易扬真没想过。
老残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:“我站着说话不腰疼?你这小子为甚么不干脆说打斗的时候不见我人影儿,架打完了指手画脚我到来了?”
不过也因为那一股冰冷,使得徐易扬浑身的毛孔都为之一张,让人非常舒泰。
老残盯着贤明道长:“敢情你就是个来蹭酒喝的,嘿嘿,这小子有故事也不是女孩子,我有酒也是我自个儿喝的。”
老残乜斜着眼睛看着徐易扬:“这小子底子就不懂酒,我这酒拿给他喝,那就是糟蹋,对不起,有事儿说事儿,想喝酒,没门儿……”
老残板着脸:“比来连续出了几桩事儿,大多跟遗留下来的法器有关,这小子手里那支羊毫,我有些思疑……”
笑了一阵,老残这才说道:“地师到底有多少个品级?这么跟你说吧,天师有十钱,地师有十品,但不管是十钱天师也好又或者十品地师也好,他们毕竟还是人,仙?这个天下上有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