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易扬再次嘿嘿笑道:“喝不喝你的酒,我们临时不说,问你一件事儿,那符文到底如何回事?”
徐易扬点头“老残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前面本来就没有强援,又有人受伤,别说临机应变甚么的,还能活着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,换着是老残你本身,你能对峙到第七变?”
估计很难!
贤明道长冲着老残眉开眼笑:“五残大师,这天罡北斗七星阵明天早晨我们也就只演变到第三变,前面的步地没用上,这第七变……”
酒汁入口,非常绵和甘醇,一点儿浅显白酒的火辣感受也没有,顺着喉咙落到肚子内里,还是还带着一丝儿冰冷光滑。
“七品以上?”徐易扬愣了愣:“地师到底有多少个品级?七品以上,那是不是已经成了仙?”
老残在大帐篷内里,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本身玩弄出来的玩意儿——一排小纸人儿在桌子上练习阵法。
老残哼了一声:“你们第三变以后就换为六丁六甲阵,杨婆还是过分暴躁了些。”
贤明道长呵呵笑道:“对啊,以是才来找你……”
“也是上一次大战以后遗留下来的法器?”徐易扬有些严峻的问道。
这不是老残断言,实在是现在的人很轻易妄图名利和享用,比如说徐易扬,前些天不就自谓大师搞些卖符祛邪之类的事情。
贤明道长倒是有些猎奇——徐易扬那支羊毫又是从那里得来的,那道符又是甚么符,如何会那么短长?
徐易扬却盯着桌子上那一排纸人,半晌以后便昂首看着老残:“这是杨婆明天早晨用过的‘天罡北斗七星阵’,第七变?”
贤明盯着三个还装不了半两酒的杯子,呵呵的笑道:“五残大师,你这是请我们喝酒?”
“你这是甚么酒?如何这么个味儿?”徐易扬有些惊奇的看着老残。
见贤明道长这么一问,老残倒是拿了三个杯子出来,勉勉强强倒了三杯酒,然后又将葫芦收了起来。
老残乜斜着眼睛看着徐易扬:“这小子底子就不懂酒,我这酒拿给他喝,那就是糟蹋,对不起,有事儿说事儿,想喝酒,没门儿……”
贤明道长哈哈笑道:“五残大师晓得我们是来讨酒喝的吧,呵呵……”
徐易扬又看着那一排纸人,说道:“步地未变,杨婆就遭了暗害,第二变时,六叔、贤易道长也受了伤,能撑到第三变,已经很不轻易了,你说他们应当撑到第七变,这是不是有点儿纸上谈兵?”
贤明道长也解释道:“百年之前那一场大战,不管是道门也好巫觋也好,均是丧失惨痛,乃至时至本日,五品以上的地师就已经算得上是人物,十品地师,那已经成为了神话。”
笑了一阵,老残这才说道:“地师到底有多少个品级?这么跟你说吧,天师有十钱,地师有十品,但不管是十钱天师也好又或者十品地师也好,他们毕竟还是人,仙?这个天下上有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