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见了,沉吟一下便道:“既然如此,另有一个别例,严兄不如就把这副黄眉山的‘早堂论’卖了。”
江云道:“世民不必担忧,你觉得严兄岂是那等贪婪无度,爱财忘义之人,他出的代价必然公允公道的很,必然不会让世民难堪,更不会让世民倾家荡产,严兄你说是不是。”
严政游移的道:“我,我当然信赖世民,赊账,赊账天然也是能够的……”
严政和周世民两人对视一眼,眉宇间都掠过一丝不易发觉的忧色,严政当即漂亮的道:“平地有甚么事,固然说来就是,何必这般客气。”
严政忙点头道:“说的倒也是,这倒是令为兄难堪了。”
他没有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字稿,叹了口气,道:“如果我早一年获得这副字稿,必定会拱若珍宝,等闲不会示人,不过可惜现在为兄已经进学,有了童生功名,这副字稿固然不错,但对我的感化,却不是太大了。”
看他没有反应,周世民张了张口,正要说甚么,这时江云便开口道:“说的不错,严兄进学以后仍不忘提携掉队,真是令人佩服,是我辈表率。世民,这副黄眉山的‘早堂论’,你感觉如何,喜好么。”
江云点了点头,又谨慎翼翼的把字稿卷了起来,递回到对方的面前,慎重说道:“这么一副贵重字稿,严兄可要好生收藏,今后勤加揣摩,日夜不辍,信赖必定会有进益。”
他当即赶紧摆手,推让道:“这千万不成。君子不夺人之爱,这个礼品太贵重了,我是千万不能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