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啸风赶快使出九式连环的“孔雀开屏”,将长剑舞成一片光屏,挡在身前。
转刹时,四其中年模样的人,已飘身而至,恰是南四奇“仁义陆大刀”陆天抒、“中平无敌”花铁干、“柔云剑”刘乘风、“冷月剑”水岱。
咔嚓。
“还是表哥细心,想得殷勤……”
这群人前来赴会,恰是冲要击中原武林,乃至另有更大的图谋――将中原武林中干摧毁殆尽!
好一阵大笑从酒楼里传了出来,气味悠长,论内力,已不输落花流水,紧跟着,三名老衲已跃了出来,两人身上披着大红法衣,看着好像鲜血,另有一人跟血刀老祖一样,也穿戴黄色僧衣。
转眼之间,两名妙手便被血刀老祖斩杀,他当然机变,以水笙为质,令汪啸风投鼠忌器,但刀法之诡异,与中原百门刀法截然分歧,的确有其过人之处。
“嗯,听闻这些这些恶僧在长江两岸做了很多天理难容的大案,伤了几十条性命,公人何如他们不得,两湖豪杰这才请出了师父和三位伯伯,但我也看也是浪得浮名。这世上另有甚么人,值得南四奇四位大侠联手?”
水笙羞得满脸通红,顿时哭了出来:“放了我!你这淫i僧快放了我!”
他与水笙同骑一匹马,左手揽着水笙的腰,右手忽地在她脸上摸了几下,笑嘻嘻的道:“好嫩!好滑!好美的女人,哈哈哈……”
血刀老祖一刀快过一刀,瞬息之间,已砍出六六三十六刀,竟然没能拿下汪啸风。
血刀老祖年纪极老,尖头削耳,脸上都是皱纹。
血刀老祖拔出血刀,但却并未握在手中,反衔在口中,见那两人一前一后,同时攻上。抱着水笙,略一侧身,避过双刀,身子忽地摆布明灭一下。
若无这等强援作为后盾,以血刀老祖的机变、狡猾,又岂会赶来荆州府插手中原武林大会?除他四人外,更稀有十名臧边和尚出动,均是青教中干力量。
“杀了这淫i僧!”
血刀老祖横扫全场,嘲笑道:“一群土鸡瓦狗,也配在老祖面前猖獗?传闻你们中原武林要停止甚么武林盟主大会,如何不聘请我们西域的妙手啊?莫非是担忧打不过,倒是也不必担忧,你们本来就是一拳窝囊废!”
招式说不出的诡异,只是一招,便斩杀一人。
“没错!是‘落花流水’四位大侠!这血刀淫i僧逃不掉了!”
“表哥,你说那血刀门的淫i僧是如何回事?武功怎的那么高,竟要爹爹、陆伯伯、花伯伯、刘伯伯同时脱手?”
四下的武林豪杰,哗然一片,谁也没有推测,中原武林嘉会妙手云集,血刀门的恶僧还敢前来江陵。更没有推测,光天化日之下,血刀恶僧竟然还敢露面。
正在此时,忽听远处有人长声叫道:“落──花流水!”跟着东北角上有人应道:“落花──流水。”“流水”两字尚未叫完,西南边有人叫道:“落花流──水。”
水笙嗯嗯点头道:“我也感觉不能信,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,能有多高的武功?就算他打娘胎里开端练功,现在也才二十年的功力,怎能与天下的豪杰相提并论!”
他却不知,汪啸风这“孔雀开屏”恰是得自水岱真传,极其善于戍守。如果他放慢招式,寻觅这套剑招的马脚,不出十招,便能将汪啸风斩于刀下。
中原妙手顿时群情激昂,神采乌青,当即有两人冲了上去,一使金鞭,一使双刀。。
汪啸风应了一声,随即飘身后退。
血刀门只是是藏边青教中的一支,这三名老衲与血刀老祖气出同门,功力相若。
恰是血刀门中,赫赫驰名的血刀!
“血刀淫i僧!”
四大妙手齐至,血刀老祖却也不惊,反哈哈笑道:“你们就是那甚么落花流水?公然有些鬼门道,老祖我此番前来,正要跟你们会一会!师兄师弟们,请现身!狗崽子们,也全都给我滚出来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