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啸风神采徒然一变,失声惊呼道:“血刀恶僧!”
水岱道:“啸风,你退下吧!”
汪啸风嗤笑一声,道:“道听途说,不得为真。人言可畏,每人传出去,多数要添油加醋,等本日大会闭幕,大伙儿将他找出来杀了,再去杀血刀恶僧。不过你可别脱手,江湖人可不像表哥,嘴巴脏得狠,你铃剑女侠可别跟这淫i僧扯上干系……”
恰是血刀门中,赫赫驰名的血刀!
群雄相顾骇然,尽皆失容。
“这淫i僧便是血刀门的祖师!”
事出俄然,两人没做任何筹办,血刀老祖武功又远远高于两人,只一个错身,血刀老祖左手挥出一掌,击在汪啸风胸膛,右手在水笙腰间穴道一点,便制住了水笙。
金鞭妙手不能置信地瞪着眼睛,喉咙嗬嗬作响,想说甚么却已说不出,轰然倒地毙命!
招式说不出的诡异,只是一招,便斩杀一人。
血刀老祖哈哈一笑,又在她面庞上摸了几下,道:“放了你当然也能够,只是需得老祖我玩腻了,哦不,另有我那些徒子徒孙也玩腻了,总得个八年十年吧,哈哈哈……”
血刀老祖横扫全场,嘲笑道:“一群土鸡瓦狗,也配在老祖面前猖獗?传闻你们中原武林要停止甚么武林盟主大会,如何不聘请我们西域的妙手啊?莫非是担忧打不过,倒是也不必担忧,你们本来就是一拳窝囊废!”
群大志中一喜,有人高喝道:“‘落花流水’!”
血刀老祖拔出血刀,但却并未握在手中,反衔在口中,见那两人一前一后,同时攻上。抱着水笙,略一侧身,避过双刀,身子忽地摆布明灭一下。
汪啸风拔出佩剑,指着血刀老祖厉喝道:“放了我表妹!大伙儿还能饶你这恶僧一命!”
水笙点了点头,俄然想起甚么,道:“那传言武功极高,杀了丁典的恶人,传闻才二十岁高低呐。”
他与水笙同骑一匹马,左手揽着水笙的腰,右手忽地在她脸上摸了几下,笑嘻嘻的道:“好嫩!好滑!好美的女人,哈哈哈……”
“嗯,听闻这些这些恶僧在长江两岸做了很多天理难容的大案,伤了几十条性命,公人何如他们不得,两湖豪杰这才请出了师父和三位伯伯,但我也看也是浪得浮名。这世上另有甚么人,值得南四奇四位大侠联手?”
“杀!”
这也当真是艺高人胆小。
血刀老祖喝了一声,伸手腰间,一抖之下,手中已多了一柄软软的钢刀。刀身不住颤抖,宛然是一条活的蛇普通。但见这刀的刃锋上满是暗红之色,血光模糊,极是可怖。
水笙羞得满脸通红,顿时哭了出来:“放了我!你这淫i僧快放了我!”
四下的武林豪杰,哗然一片,谁也没有推测,中原武林嘉会妙手云集,血刀门的恶僧还敢前来江陵。更没有推测,光天化日之下,血刀恶僧竟然还敢露面。
水笙嗯嗯点头道:“我也感觉不能信,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,能有多高的武功?就算他打娘胎里开端练功,现在也才二十年的功力,怎能与天下的豪杰相提并论!”
世人啧啧称奇,暗道:“铃剑双侠,果然名不虚传!”
汪啸风应了一声,随即飘身后退。
汪啸风赶快使出九式连环的“孔雀开屏”,将长剑舞成一片光屏,挡在身前。
血刀门只是是藏边青教中的一支,这三名老衲与血刀老祖气出同门,功力相若。
汪啸风受了血刀老祖一掌,被击上马,幸亏血刀老祖欲一击到手,擒住水笙,并未尽尽力,汪啸风虽被击中胸膛,也没有大碍。